“可见了正脸?”
“没,没有。”
“可听见说话?”
“没有。”
马榜轻笑,“既如此,琳琅倒下去之后,那个黑影做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
春来目光闪动,“我,我当时很是害怕,一动不敢动,等到人走了,才敢从侧门离开。”
马榜道:“可看到人处理尸体?”
“没有。”
马榜闻此,看向欧瀛道:“欧大人,我问完了。”
欧瀛道:“这就奇了怪了,我从未见过你这般奇怪的下人,若是旁的下人,唯恐主人们争执迁怒,而你却因老爷和小姐争执而前去看热闹?真是怪得很。”
春
来道:“我只是,只是好奇。”
苏诚冷哼道:“大人,我也有人证证明那时我并不在府中,还请大人传召。”
“传人证!”
张管家到时,与苏诚对视一眼,他款款上前道:“大人,小民张方士,如今在苏府担任管家一职。”
“你可还记得二月十三那日之事?”
“二月十三,好像是夫人入棺的日子,那几日大家心情都不太好,老爷尤甚,老爷和夫人很是恩爱,夫人骤然离世,老爷根本接受不了,唉……”
“本官没问你这个,本官问你,二月十三那晚,苏县尉人在何处?”
“我记得那日好像老爷和小姐生了争执,尔后不欢而散,去了鹤鸣楼喝闷酒,很晚才回。”
“什么时辰去的?什么时辰回的?”
“记不清了,好像是更鼓第一声走的,更鼓第三声回的。”
苏沅道:“我那日与苏县尉争执是临近戌时,戌时前后离开,未必说明苏县尉没有不在场证明。”
欧瀛看向春来,“你可记得是什么时辰瞧见了那琳琅死的?”
春来挠了挠后脑,“记不清了。”
苏沅低眸瞧了他一眼,转而看向张管家,“张管家,你还记不记得我母亲是因何而死?”
“发痧,夫人体寒,在房中放置了好些个火炉取暖,谁知一下子不舒服便没过来,唉……”
“那第一个发现我母亲去世的人是谁?”
“是老爷,老爷本想去看夫人,没想到怎么突然就出了这等事,
便紧忙嘱咐我去寻大夫,可是大夫根本来不及了。”
“你可亲眼瞧见了房中的火炉?”
“是,夫人吩咐我前去置办的。”
“那我为何查账簿时,不曾瞧见这些火炉和木炭的出入账?”
“平日里账簿都是夫人打理,夫人骤然离世,有些顾不得是正常的。”
“那个时辰不是我父亲放值的时辰,为何父亲会在苏府?”
“我记得是老爷担心夫人身体,这才回去看一看的。”
“是吗?张管家你确定我父亲是主动回去的吗?”
张管家看了眼苏诚,立即否认道:“我记不大清了,好像是夫人身子不适,将老爷唤回去的。”
苏沅面无表情道:“你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