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树勋从近在咫尺的赵传薪身上,感受到一股暴虐之气。
别管他是否做好赴死准备,此时仍旧两股战战。
问题是,赵传薪杀人未必是头点地。
抽骨扒皮也是有的,千刀万剐更是不缺。
赵传薪阴险的一笑:“大东,将这老家伙带到一旁好好看着,千万别伤了袁总督,就算他打你,你也得忍着。”
大东狞笑:“掌门,放心便是,我身子骨强健,任这老东西打也无妨。”
说着,上前将袁树勋强行搀扶住拉到一旁。
袁树勋挣扎不开,胡子抖的厉害。
他眼睁睁看着赵传薪带人鱼贯而入。
这次,赵传薪没挖地。
因为地窖入口还露着哩,毕竟袁树勋知道还有一笔钱没到账,还不到埋银的时机。
赵传薪打开地窖入口的板子,勾勾手指头:“谁愿意先下去看看?赵某丑话说在前,只许看,不许拿。”
一人排众而出:“赵先生,老朽愿下去一观。”
“好,你老胳膊老腿,别摔倒了。”
这人下去后,不多时上来,满脸惊叹。
其余人按捺不住了:“我也要看看……”
最后是李梓宁,李梓宁上来说:“地窖中,至少有四十万两银子。”
赵传薪微微一笑:“澳岛玄天宗举报有功,这四十万两归你们了,各部按功领赏。”
“是,掌门。”李梓宁眉开眼笑。
袁树勋万念俱灰:“赵传薪,老夫,老夫跟你拼了……”
“跟我拼了?”赵传薪乐了:“这样,我给你点时间,你再找一万个帮手,或许还有点赢面。”
袁树勋:“……”
在场的人转念一想:好像说的没错诶。
来一万人部队,也未必就能赢了赵传薪……
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杀人诛心啊。
袁树勋身体忽然剧烈抽搐,搞的大东不知所措:“掌门,我没碰他,是他自己……”
说话间,袁树勋倒在地上,脑袋一歪。
大东试了试其鼻息,沮丧道:“死了……”
气死了,活活被赵传薪给气死了,又或者是被自己遗臭万年的名声给吓死了。
赵传薪赶忙说:“你们都看见了昂,他死跟我可没关系,是老东西自己想不开。害,所以呐,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必看的太重。”
众人心想:你说的倒是轻巧,换我我也心疼死了。
李梓宁悄声问:“掌门,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让人去报官,将事情原委讲一遍。”
李梓宁为难的看了一眼地窖:“可运这么一大笔银子,需要时间啊?”
“焯,怕啥?”赵传薪不以为然:“老子凭本事谴责来的银子,谁敢动?放心的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