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自个说得还觉得挺满意,就是过了一会又摇摇头。“跳伞也不行,四九城这电线杆子忒多了。”“到时候四九城到处挂的都是我的业主。”林白的形容把余谦逗乐了。“好嘛,合着都在竿上挂着。”还担心这个现象呢,林白相当认真的说。“回头万一人家保安往下摘人,那工程量太大了。”“多费事啊这个,而且再者说,我多余问您一句,那边冷吗?”余谦立马回答。“冷啊,终年积雪。”这话又让林白露出为难的表情,呲牙咧嘴的挠挠自己的脸。“这也不行,还得雇人去那边扫雪去,而且屋里怎么办呢,屋里也冷啊。”“难不成在那烧暖气?”林白一说,余谦就问。“那您煤上哪来?”林白哎了一声。“你忘啦?挖地铁挖到山栖那不就有煤了吗?”“到时候那煤就别卖了,就烧吧,哎呀,其实这也不是个办法,他们说全球气候会变暖的。”“到时候就化了,没有雪了。”“可是我那房子都盖在冰上面呢。”说着林白还露出一脸惋惜的表情,看上去是真为这事着急,一点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问题。就余谦在旁边眼睛瞪老大。“您房子都盖在冰上?”林白咂咂嘴。“对啊,你说怎么办啊?”余谦摇着头。“那没办法那个。”叹口气,林白的声音听上去沮丧极了,低着脑袋摇头。“真的愁得睡不着觉,一宿一宿的难过,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真挺着急的,后来决定了,我得找点有钱的朋友一起合作。”余谦有些疑惑。“找有钱人?”林白点点头。“对啊,你说你老是跟李青高锋这样的穷人们合作,那指定好不了。”“他们看见我都跟饼似的。”这么损的话,余谦一听就听笑了,在旁边跟着打趣。“好嘛,这都是饿疯了的这都是。”林白哼哼唧唧两下,看上去很大的气性。“这不行啊,我一宿宿的睡不着觉。”“半夜十二点我走到街上,想,我上哪能找几个有钱的人去。”“正想着啊,打从对门走过来一位,穿得破破烂烂的,这时候要躲已经来不及了。”余谦伸出食指晃了晃。“你瞧瞧。”林白露出不想看的表情。“躲穷人穷人他就来了,还叫我先生,你听他说话,你听听他说话。”“先生,求求你帮帮我吧,我穷得什么也没有了。”“没有房没有地,没有车没有钱。”“我穷得只剩下手里头这把枪了。”前边余谦还露出不屑的表情,似乎对林白说的这人十分看不起,到最后一句,余谦才诧异的开口。“啊?”“这是遇见劫道的了!”林白点头威胁。“谢谢谢谢。”说着又把自己的双手举了起来。“我跟你走我跟你走,别闹啊,好商量啊。”“后来到了他住的那个地方,我说你想干嘛啊?”“他说要钱,我说我没带着,他就让我把家里电话给他。”“拿到我家电话,然后给我媳妇儿打电话,喂,林白在我们手上,你是他媳妇吧?”“拿十万块钱,要不然明天早上我就弄死他!”林白这里说媳妇不是说自己真有一个媳妇,而是相声的一种表现手法。很多相声演员都会假设自己有家庭,有媳妇有孩子,就是为了抖包袱。说完这句之后,林白又接着自己的话说。“我媳妇当时就乐坏了,说一言为定啊!”余谦听着都觉得吃惊,啊了一声。“这是什么人那这是?”林白还没说完呢。“事成之后,我再送你十五万。”余谦指了指林白。“你媳妇可真够狠的啊。”林白叹口气,在语气悲催的开口。“劫匪放下电话之后就哭了一宿啊,说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你这个日子怎么过的啊。”余谦指着林白。“瞧见没,人家都看不下去了。”林白学劫匪哭。“你还不如死了呢你!”这话余谦同意。“说得是啊。”林白说得十分起劲,对着余谦开口。“趴在我肩膀上那个哭啊,我拍着他,说好了兄弟,兄弟没事。”“我都习惯了,没事啊,你别往心里去。”看林白的动作和语气,余谦一下乐了。“瞧见没,这还哄人家呢,你那是习惯了。”表情带着感叹,林白摇了摇自己的头。“哭了一宿啊,早上起来还问我,你这怎么办呢?头一回劫道遇见你这么个货。”“你走吧!”“他让我走,我都懵了,我能去哪啊,我出来一天一宿了,回家去怎么交代啊?”“我不肯走,对他说,你拿五十万咱们了事!”,!听林白这么说,余谦差点没被林白的话吓死。“你们俩谁绑架谁啊这是?”林白雄赳赳气昂昂的开口。“我就把土匪绑我家里来了我,土匪也为难,说我没有啊。”“我让他快点想辙去,快去,说完就把他轰了出去。”“晚上他回来,倒了一大堆零钱在这里,让我数,我挨个看,说这个太破了,那个不要。”“数完了最后一百多块钱,还鼓励他,好,再接再厉啊!”“给你留饭了赶紧吃,明天还得早起呢!”余谦看着林白,,满脸的震惊。“你这放鹰呢这是?”林白嘿嘿,显然高兴极了。“天天出去,今天回来二百,明天回来五十,不够一百我就抽他。”“打得他满屋跑啊,哭得他眼睛跟桃儿似的,先生啊,我实在是凑不够五十万了。”“我把你撕票了得了。”“别废话啊别废话,事业还是得做的!”见缝插针,余谦逮着不对劲的话就问。“什么事业啊?”林白指着前面,就好像跟前站着一个人似的。“你得奋斗你知道吗?”余谦没好气。“谁奋斗啊?”不理会余谦说的话,林白还在说自己的。“出去你去抢劫是吧,杀人,放火,偷,怎么样你都行。”“我怎么办那?他着急啊,我说,出去,找个明白人去,让明白人帮助你。”:()我是谁?郭其麟他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