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谦笑了。“厕所可不就只有那么大吗?”林白啧啧嘴。“你也觉得厅很小是吧?”余谦没好气的开口。“废话,根本就没有厅,男厕所女厕所哪来的厅啊?”林白还在狡辩。“有一个窗户那,买纸什么的啊。”听见这话,余谦都快笑不活了。“你是说售票的那种啊?”底下观众们听这个也听笑了,要硬要算厅,那售票的那种公共场所那的确也算是一个厅了。余谦不说这个了,摇摇头感叹。“你说哪儿卖地会便宜啊?”“德云社有一个说相声的叫高锋,他说我知道!”“我姥姥家门口,五十块钱一亩地。”给余谦听得连连称奇。“嗬,那这地是真便宜啊。”林白学着高锋的口气。“兄弟,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啊,这便宜咱们别吵吵。”“你记住了,咱大伙凑一千块钱,咱买地去!”余谦带着几分不理解的表情看着林白。“一千块钱?”林白点点头,表情十分认真。“都回家推自行车去,胡同口集合,咱们上那买地区!”“就这么几个股东。”“高锋说我不去,我说你鸡贼是吧?你懒得蹬,那没事,我驮着你,咱们倒班来。”余谦越听越糊涂。“高锋就这么懒?”林白一摆手,表情还带着嫌弃。“别提了,就这高锋还拒绝呢,说到不了。”余谦又问来。“哪啊这么远?”林白蹦出三字。“柴达木!”嚯。余谦被吓了一大跳,那的可是真够远的。林白自己也还感叹呢。“没想到这么远啊,都算是三环外来!”余谦没好气的冲着林白去一声。“什么三环外啊,您有点地理知识行不行,自己多去学习学习。”看余谦没好奇的样子,林白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啊?不是三环外,那是三环里边啊?”余谦也懵了。“什么三环里?”听余谦这么问,林白更懵了。“到底是三环里还是三环外啊?”都不想再跟林白继续胡搅蛮缠下去,余谦叹口气跟林白说。“不是三环里三环外的道理,是到薪疆了,薪疆你知道吗?”林白皱着眉头点点头。“噢,薪疆村?海定那边,我知道,那地方我经常去。”还经常去呢?余谦差点没被林白说的话笑死。“您是没出过四九城是吧?”“这都到自治区了!”林白咂巴咂巴嘴。“哎呀,那不近了这趟啊。”“你说要真是盖上房了,我的业主以后要是上班都是个问题。”“为了那买房把单位都给辞了,也不合适啊,你说我给他们挖地铁行不行?”余谦都怀疑自己是听错了,都没怀疑是林白说错了,在那问。“从四九城挖到薪疆的地铁?”毕竟这也太离谱了,哪个正常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本来林白会更正或者解释,没成想林白居然嗯了一声。“不堵车,快啊,噌一下就到了。”“到时候我就挖挖……诶,你说我卖楼的钱够挖地铁的吗?”余谦都笑了。“就您这一千块钱?”林白自己也觉得自己说这话没谱,心虚的笑笑。“够呛哈,够呛,那也行,到时候我挖着挖着就到山栖了,就能挖出煤来了。”“我一边卖着煤,我一边挖。”余谦笑着看着观众们。“瞧见没,这是打算倒着点走。”林白自己还在做美梦呢。“再挖着挖着,就挖到陕栖了,就挖出兵马俑来了。”“洗干净了,写上八荣八耻,就能拉到潘家园去给卖了。”看着林白美成那样,余谦笑着摇头。“好嘛,真东西当假的卖这也是一种能耐。”像是没听见余谦的话,林白美得不行,脸上带着笑。“这回对了,这才合适了,不过过了一阵子就发现不对劲了,再挖到黄河还漏水那!”“难道到时候地铁里我的业主,还要戴着草帽,披着雨衣,打着伞?”“那多渗着慌?”“不行,而且从地理的位置上来讲,他们跟我说,柴达木属于是盆儿地,你知道吗?》”余谦听着总觉得怪异。“害,没儿,就是盆地。”林白明白了,又说一遍。“盆地儿。”好家伙。可给余谦整无奈了。“怎么您非得带一个儿字是怎么回事?”林白嬉皮笑脸的回答。“那你听我这个啊,盆儿地儿,跟你那个正好对着。”看林白嬉皮笑脸成这样,余谦气得不行。“我没逗你玩知道吗?”林白还在嬉皮笑脸。“我还能加字儿。”余谦嫌弃的看着林白。“谁跟你加字儿啊?”,!“盆地,就这么好好的说。”看余谦恼火了,林白也不逗余谦了,好好的跟余谦说。“盆地啊,存水,下雨存水。”“哗,一场雨下来,四层楼都没了,我那房才盖了三层楼。”余谦听这话,表情相当的惊讶。“那就全淹了啊!”林白表情相当为难。“这可就不行啊。”“哎呀,那怎么办呢,就没有高一点的地方吗?”余谦在旁边打趣。“有啊。”林白还以为余谦是真要给自己介绍一地方,认认真真的询问余谦。“哪儿啊?”余谦开口就是在胡说八道。“珠穆朗玛峰啊。”林白一听,更是当真了,哟一声。“这差着好几站地呢!”余谦没想到自己胡乱说的话,林白居然当真了,眼睛都瞪大了。“您怎么算的您这是?”林白已经在一旁自己瞎琢磨了,摸着自己的下巴。“这就得盖经济适用房啊,我那业主上班,我们到时候倒是可以用飞机接。”“早上起来,珠峰那有一站。”“都轰上飞机,拉到四九城上班去。”主要是林白说的就跟真事一样,余谦还真怕林白往深了琢磨这事,赶紧打断林白的思路。“那不行,哪上班的都有啊,再说您飞机落哪去啊?”林白无所谓的一挥手。“就长安街上空投呗!”余谦眼睛瞪得老大,显然是被林白说的话吓了一跳。“啊?用降落伞跳啊?”:()我是谁?郭其麟他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