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时候,伺候吕大的人也回家了,不过应承初二就上岗。
苟富贵与吕盼娣从成了夫妻,日日夜夜造人,吕盼娣还没有好消息。
“急什么,按照医理,两年不孕才算病。”苟富贵世家出身,虽不是嫡系,但也比吕盼娣见识多了。
日夜相对,苟富贵越来越厌恶吕盼娣了。
执拗,冷血,木讷,无理全在她一人身上体现出来。
日日夜夜的运动,身体好的苟富贵表示,他快成被啃过的甘蔗渣了。
又是一年春节,苟富贵觉的他不想刺杀那谢天宏了,在这雨田县过日子也行,只求那吕盼娣早早怀孕,他好休养一下身体。
…………
钱氏这次糊涂的时间长一些了,有四五天才好。
前两天夜里挖墙,都快把房子挖倒了。
吓的刘生仪日夜看着她。
过年这日,钱氏清醒过来,见自己被捆住,又绑在一块石头上,身上全是屎尿,忙叫儿子来松绑。
清理好衣裳,只穿了一条单裤子,家中实在没有多余的棉裤。
好容易过了个清闲年,初三早上,有人家送神,燃了几根爆竹,钱氏又犯病了。
钱氏除了唱戏,还多了一边唱一边脱衣服。拉进屋里就开始打砸!
钱氏的大儿媳道:“西面单家的房子空着,里面什么也没有,不如把娘送进那个屋子里,里面还有炕,可以去给娘烧炕。”
刘生仪犹豫了。
主要是单家那个老寡妇太厉害,不好说话。
但凡占她一分便宜,也会被嚷嚷的人尽皆知。
自家在村子里的名声不好,一半因为她的不退让。
刘生仪打算明日再说。
夜里,钱氏摸到家里的刀,在水缸沿上当了几下,一下子惊醒了熟睡的刘生仪。
“娘,你在干嘛?半夜不睡。”
“磨刀!”
“磨刀干嘛?”
“砍你脖子怕不快!”
刘生仪一身冷汗,起身把刀夺下来,把钱氏用绳子捆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刘生仪把他娘从墙头塞进了方橙家的草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