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母,她的祖母支持她的一切工作和活动,包括成为狐人飞行士。
她从小到大都很幸福,狐人也并不重视死亡。
没有步离人战兽和血肉农场;没有凶星噬界罗喉;没有被监视,有自己的自由;没有七百多年成长不起来,连希望都看不到的罗浮。
她才能成长为一个小太阳,照亮了很多人,从根本的拯救了应星。
这也是为什么渊明以前说过白珩是他们五个里面活的最通透的。
她不在乎权力,不在乎地位,不在乎金钱,也不在乎无所谓的人情。
她只在乎该在乎的人和自己的生活。
殷实,良好的家庭教育才能养成这种通达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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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景元——就是这样,景元习惯了将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
自己的事情自己消化,符玄的事情他也来帮着消化。
他不习惯和谁说自己的心理想法——哪怕是恋爱上的。
在符玄心中,他应该将自己一天遇到的不满向她说一说,或者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又或者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自己是有什么想法。
而不是惊讶的挑起眉毛——欸,原来我可以亲嘴的吗?
但是景元不会想这些,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已经算不得是问题了。
他已经习惯了。
就是天击将军和烛渊将军来盘问他,这么大的事情,符玄竟然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的。
她要是不问,景元一点都没打算和她说。
符玄深吸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四处张望着,最后踩上拖鞋,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景元房间的大门紧紧关着。
符玄轻手轻脚的走到隔壁的房间。
符玄的屋子现在也算是有乾坤了,以前都是书架。
现在不只有书架了,还有酒窖。
她的性格还真是改变了不少。
毕竟现在是欢愉令使了,她也被潜移默化的影响了很多。
符玄深吸一口气,转头提了一壶酒,拧开封住的盖子。
她的这个脸皮,符玄自认为自己肯定说不出心中所想。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一切托付给喝醉之后的自己!
符玄扬起头,将巨大的酒壶高高举起。
吨吨吨吨吨吨……
……
大门被猛地推开,景元本身就还没睡。
他眯起眼睛,在一瞬间坐起身,金眸闪烁着雷光:“谁?”
直到看清黑暗中那个身影的时候,他才愣了一下,收起了身上的威势和石火梦身:“符卿?”
浓重的酒味袭来,景元揉了揉眼睛,微微皱眉:“你喝酒了?”
符玄摇摇晃晃的走进来,站在床边盯着景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