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霄和貊泽对视了一眼。
“啊,对了。”
貊泽问道:“明天早上还晨练么?”
“晨练啊。”
飞霄点点头:“这个当然是不能断的,就是罗浮这个地形我还是需要盘算盘算,我之前听说罗浮有个专门给打猎参观的地方叫永狩原,不行明天早上就上那里去跑步好了。”
“行。”
对于飞霄的提议,在没有其他情况的前提下,貊泽一般都只有一个字——行、好之类。
“专门打猎的地方么?”
椒丘眨了眨眼:“看看有什么,弄点回来。”
“……你动动吧椒大夫。”
“我意已决,不必再劝。”
椒丘抬手拒绝。
……
时间回到凌晨时分。
原来……原来自己可以亲嘴的吗?
但是符卿没说啊。
景元挠了挠头。
没说也可以亲么?
符玄那边还有点生气于景元的愚钝脑袋。
明明打仗那么聪明一个人,平常生活中也是什么点子都能想得出来,怎么到了情情爱爱的这种事情上反而这么迟钝呢。
这种反差总让符玄觉得,景元其实什么都明白,就是故意玩她。
景元太聪明了,符玄头一次见那么聪明的人。
他是第一个,符玄用法眼提前预测棋路,下棋都胜不过他的人。
这样的反差让符玄多少有些不安。
两个人本身都各自有公职在身,接触本就不多,每天除了早上上班吃早饭,晚上下班回家以外,或者偶尔她早些下班能去一起吃饭,两个人基本上没有见面的机会。
景元平常的生活,符玄完全不知道。
符玄的生活景元也不知道,但是景元比她聪明,景元能从她的表情看出她的想法,诱导着她说出今天经历的一切。
符玄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没听景元袒露过所谓的心扉。
他们两个很不像是在谈恋爱。
职责所在,两个人确实没什么时间黏在一起,加上景元本身也不是个粘人的性子。
他独立了太久,习惯了将什么事情都自己消化,
该说不说,云上五骁这几个人……除了白珩以外都有点心理疾病在里面。
其中有两个是丝毫接受不了一点失去的,为此甚至能到疯魔的程度。
一个是从小到大被管制的,对于感情有些自卑敏感。
一个是习惯了将什么事情都烂在肚子里,要么压在自己脑袋上,也不管自己担的了担不了。
但是这并不怪他们。
白珩没问题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过去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