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满头大汗,满脸泪的看着傅斯年,很抵触的抗拒说:“傅斯年,我就是死,我也不要你帮我,我不稀罕你,你滚,滚!”
到这会儿了,时漫已经明白自己是中了什么。
她并不清醒,拿身体跟傅斯年谈条件,已然是她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既然不能谈条件,那她也绝不可能让傅斯年动自己。
看着时漫披头散发也要保全自己的样子,傅斯年心头就忍不住来气,他好笑问:“那你要谁帮你?周砚池?还是林淮序?”
头发被汗湿,黏黏糊糊的贴在脸上,而嘴里溢出的鲜血一路往下,滚到了领口里。
时漫狼狈不堪,脸是红的,可嘴唇却很苍白,她缩在床角,像是受了欺负一样。
这会儿,她大脑早已经不受控制了。
“谁都可以,但是就是你不行。”
这话一出口,傅斯年就彻底生气了,他微眯着眸,冷冷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他面庞紧绷着,脸上的怒意显而易见。
时漫的眸又一次浑浊,她已然不清醒了。
可傅斯年并没有因为她这样而选择放过她,他气愤的抱起她,将她塞回了车里。
周临开得车,傅斯年将时漫栓在后排,而他坐在副驾驶,面色沉沉。
到了闹市区,傅斯年才喊停车,他下车,将时漫抱了出去,直接丢在了酒吧一条街的口子上。
夜里,这里各种各样的人出没,像时漫这样神志不清的女孩子在这里,很容易被人捡回去。
可即便知道这些,傅斯年也仍旧没有手软,将时漫丢下后,他就直接上车了。
“开车!”一上车,他就命令周临。
“先生,这……”周临有些犹豫,可在接触到傅斯年的眼神后,他还是不得不照做。
车子一个油门驶离了酒吧一条街,傅斯年始终盯着车窗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句话不说。
……
时漫浑身热得不行,她也分不清自己在哪儿,她觉得很不舒服,伸手拽扯着裙子,领口被她几乎快要扯烂了。
再扯下去,恐怕遮不住风光了。
可这对于已经没有意识的时漫而言,她考虑不到这些。
她就坐在巷子口,虽然没有过度打扮,可因为长得好,身材好,再加上药劲的作用,她整个人显得很媚,很勾人。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人结伴从酒吧出来,看到街边口坐着的时漫,两个人都是一愣。
几乎是没有犹豫,两人围了过来:“妹妹,住哪儿啊?要不要哥哥送送你啊?”
时漫没有意识,没有理会,手还在扯着衣服。
她的好身材,就算不被看光,也被看了一大半。
两个喝了酒的男人,看到这样的美女,哪里还能走得动路?
只一个眼神,彼此之间就意会了。
两人一左一右将时漫架起,跌跌撞撞的就往附近的酒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