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着实想不到还能在此处见到陈楝,不过想来也是,都在京都,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见不着才是怪事。
只是魏灵枢和陈楝还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如今还能在一起耍乐子,也是有意思。
苏沅心思动,神色却不显。
陈楝知晓怎么回事,也不多言,只是沉默的站在裴行舟和魏灵枢身后,只是时不时鄙夷的目光滑过苏沅。
让她心中一阵恶心。
苏沅不语,魏灵枢瞧出她情绪不对,轻咳一声道:“你们今天来不仅仅是为了秋游的吧?”
苏沅冷淡道:“不是秋游又是为了什么?”
魏灵枢一愣,脸上却笑了起来,“得,那我和你们一起游吧,我刚好也是来玩的,一同有个伴儿。”
裴行舟这时还在揉耳朵,闻言立即道:“魏哥哥,那我也要和沅姐姐一起玩,陈哥哥要不要一起?”
陈楝挑了挑眉,阴沉的眸子扫了眼苏沅,“自然……”
话刚出头,魏灵枢猛地打了个喷嚏,“……我记得你和行舟不是有事来着,你们出来也够久了,裴行简找不到你
们就麻烦了,赶紧回去吧啊。”
裴行舟被魏灵枢眼神警告,也不敢不从,只能看向陈楝道:“陈哥哥,那咱们回去和我大哥一起吧。”
陈楝也不是扫兴之人,瞧出在场的对他都颇有微词,长袖一甩,拂袖而去。
二人一走,魏灵枢立即道:“苏沅你可别生我的气,今日是我是陪我姐姐一同出来玩的,可是呢,谁知道裴行舟与陈楝何时混的这么熟了,非要将他带过来。真是不知道请他干什么,瞧着就糟心。”
魏灵枢解释的功夫,苏沅二人已走远,他说了半晌,回身一瞧人没了,他哎了一声,“等等我呀。”
“你们现在是不是在查京兆府的那个案子呀?”
苏沅道:“是。”
“查到什么没?说给我听听?”
谢诏道:“还未查到。”
“京兆府行不行呀,这一个案子接着一个案子,怎么一个都没查出凶犯来,我看京兆府尹薛蘅也别干了,索性辞职回乡,免得人说他老了老了,晚节不保。”
唐赛男此刻瞧着这西山瀑布若有所思,“姑娘,前些日子我来时,这西山瀑布的水为何还没有这么大?”
魏灵枢抢先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西山瀑布引自长江之水,如今正是江水汛期,自然大了些,上个月本该也是汛期,可是天气旱的厉害,两个月都没下雨了,就没那么大了。”
唐赛男喃喃,“还有这一说。”
几人又往下走了会儿,就在苏沅
还想往前时,谢诏适时提醒,“前面就过不去了,此处西山瀑布地势较为平坦,因此开辟了一条行人可穿行之路,但仅限于观赏;若是想要顺着此处一直下山,须得从瀑布顺流而下,无他路。”
魏灵枢凑上前瞧了眼,“这瀑布高几十丈,人下去定然要摔死吧。”
前方无路,众人只能原路返回。
魏灵枢好奇问道:“你们在看什么?”
苏沅道:“没什么,只是随便看看。”
“我现在可是听说了,京中如今传闻有人这几桩案子都有联系,陇西客栈一案,那人头冲西北,死于水;余庆戏楼一案,那人头冲东南,死于金;如今这二人是死在紫竹林,双叠头向东,则是死于木。此等五行阵法,合此特殊方位,是至阴至邪的阎罗阵。”
唐赛男头一次听这阵名,道:“阎罗阵?是什么东西?”
苏沅沉吟一下道:“阎罗阵,也成为四阴阵,分别将四个恶魂困在四个阵眼之上,吸收其巨大的怨气来获取能量,但是此等传说不过是在道教的邪门歪书上才有,真假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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