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最初沉祁阳没有这心思,那么现在也有了。
他凝视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俊脸压下,邪妄的眼神包裹着她。
“怎么每次碰到你都没好事?”
“我没碰到你之前过得非常顺遂。”连织咬牙,“你这个傻逼!死灾星!”
沉祁阳笑了,被骂的好像不是自个,也像是认同了她这个说法。
然而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他眸底暗昧幽深,像是被火焰烧得如焚如荼,喉结滑落间叫人瞧着挪开眼不敢对视。
然而眼神挪开了,腰却被他控在掌中,他手指不过微微碾了碾,她身子便跟着颤。
沉祁阳轻轻擦掉她耳边那点滴落的血迹,动作温柔嘴角缓勾,声音轻几乎蛊惑。
“做过吗?”
连织:?
“要不要试试?”
沉祁阳手掌沿着她腰线缓缓往上,刚才说她像个平板不过是呛她的,此刻身下的她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隆起的弧度就在他胸前,随着她呼吸反反复复顶着他。
沉祁阳眼眸骤暗。
他情不自禁想扯掉那块碍眼的布料,想看看是何等饱满形状,唇也缓缓贴近她。
正要吻下。
连织脑袋蓄力狠狠一撞。
“我试你妈!”
她趁他躲开的间隙一脚飞踹他跨间,沉祁阳立马跳开。
三米的大床,他靠在另一侧闷闷大笑。
那笑声低哑,又带着说不清的放肆和轻快。在这个安静的房间混着余热一起,肆无忌惮又生气勃勃,连着肩膀都在颤动。
连织一个台灯狠狠砸向他。
沉祁阳大手一接,她却几脚飞速踹过来,他全部受了依然在笑,直到要被飞踢下床。
沉祁阳咧嘴吃痛,这才投降。
“不打了!休战。”
她仍坐在床上,气喘吁吁。
“你先走吧。”沉祁阳正色道,“刚才谢谢了,我欠你一回。”
连织犹疑看他。
男人神色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正常,他眼神中那股随时喷涌而出的侵略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散漫桀骜。
他的药效居然下了。
什么时候的事?
沉祁阳捡起体恤套上,柔软的布料往下落,遮住块垒分明的肌肉。
他转头发现她还坐在床上,弯起嘴角。
“不想走?”
连织立马跑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