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虽是下半身动物,但永远别指望他们会因着那点身体关系手下留情,最最理智利己的还是他们。
她再不犹疑,狠狠咬了下去。
沉醉痴迷中一股尖锐的刺痛从舌尖传来,理智回笼,沉祁阳睁开一双黑沉氤氲着欲望的眼。
然后下一秒,连织抓着他头发狠狠一拽,沉祁阳痛得“嗷”一声叫,头发真被抓了一把下来。
连织一口咬上他左脸,下来死口,牙印都咬了出来。
“松手!松口!”
他气急败坏去扯她手臂,连织会松才有鬼,趁他分心,大腿夹住他腰侧两人迅速调换了位置。
她骑在他身上,当即甩了两巴掌给他,“啪啪”清脆两声,再一拳头狠揍上他鼻子。
沉祁阳被打懵了。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更何况这个大少爷是别人戳他根手指头,他都能睚眦必报那种。
这辈子唯一挨的几巴掌都是来自这个女人。
鼻尖有淡淡的血性流出,混着他脸上的牙印,男人眼神骤然变得桀亮恐怖,像是氤氲着着暴风雨一般。
连织打完人就要跑,她飞跳下床,却被掉落到一半的被子绊倒。
要重重摔倒在地时,沉祁阳长臂一伸,直接拦腰截住,重新将她甩回床上。
这次的压制却是十足十,他曲腿掣肘住她膝盖,顺着膝盖缝隙顶了上去,他跨间直撞她腿心。
连织两双手被他轻松反剪在身后床垫处,他手臂用力,她身体变不由自主地迎向他。
“他妈的,原来你真是属狗!”他脸色阴沉,几乎是咬牙切齿。
鼻尖几滴鲜红落到床上。
沉祁阳手一抹鼻子,俊脸
越狼狈,他睨视着她的眼神便越癫狂桀骜。
“是你先吃我豆腐。”
她拼命的挣扎沉祁阳悉数压制了回去,连织狠道,“呸,你这个强奸犯!”
“老把这两个字挂嘴上。”
沉祁阳给气笑了,他伸手拍拍她的脸,“今天我要是不做全活,是不是对不起你这个称号?”
连织不跟他废话,一口咬他手指。
沉祁阳改掐她脸,她就咬他虎口,反正逮哪咬哪,势要撕下他一块皮。
“靠!”
沉祁阳吃痛,她手嘴和头哪哪都是武器,势要撞得头破血流,同归于尽。
挣扎和桎梏间两人都是满身大汗,他从不知道女人这么难搞,像个小疯子。
于是这场压制最终变成了莫名其妙想要驯服的冲动,他偏跟她较上劲,反擒住她想要煽巴掌的手压在头顶,她又想咬他。
沉祁阳这次动作却更快,反其道而行之,眸底雪亮,一口咬上她脸。
“啊…”
她呼痛的声音一下子钻进他耳朵,颤音袅袅,夹杂着丝女孩特有的轻柔。
沉祁阳瞬间起了反应。被药物支配的生理性冲动已经从浪尖慢慢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捉摸的冲动如同蚂蚁一般沿着他小腹往上攀爬。偏偏怀中女人脖子白皙,那修长的弧度延至耳后,柔软的每一处无不在勾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