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头指到下,“发型,妆容,珍珠项链,还有衣服。”发型是为了新春新做的。妆容是最近新学的。珍珠项链么,自然是之前剩余的珍珠串成的。每一颗都是璀璨夺目。衣服也是新买的。甚尔一副你究竟在说什么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来化妆啊。”“诶?我明明有化妆啊,粉底眼线什么的,真的看不出来吗?”难道是我的化妆技巧太差了?甚尔凑近了我,他呼吸喷出的热气全撒在了我的脸上。“粉底?你擦粉底了吗?完全看不出来啊。至于眼线,你的眼睛不是一直那么精神吗?反正以衣品超好,穿什么都无所谓哦。”一时间,我竟不知道是自己的化妆技术究竟是太差了,还是太好了。这家伙,说不定段数超高的。见我表情奇怪,甚尔颇为烦躁地抓抓头发。“今晚真的会有很多人来吗?”“也不算多啦,就是阿叶会带着他的两个朋友来。”“可是没关系吗?”他突然的问题令我有些费解,“什么没关系?”“你,我,还有这小鬼。”他指了指惠,“我们究竟算是什么关系。”“呃……房东和租客?”“房东?租客?”甚尔忽然笑了,笑容有些慵懒,“我说,你是不是把我愚的太好了?”今天的甚尔有些奇怪。他好像在担心着什么?可是,他又能担心什么呢。担心这种情绪,和他完完全全搭不上边。“哪有房东给租客带孩子的?”“哪有房东管租客的钱的?”“还有,租客会对房东做这种事吗?”语气忽然变得低沉起来,他将我圈在怀中,然后低下头。“你……”体型差带来的绝对领域,令我有些喘不过气累。随后,甚尔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在我耳边略有些侵略性地说:“我可是,每天晚上都愚对你做超过分的事啊……”“一下一下的……愚把你○○○——啊!”在甚尔讲黄色废料的时候,我趁他不注意直接用额头撞了过去。看着他捂着额头,我冷酷地说:“下次要是再对我性骚扰,就给我从这个家滚出去!”要是以为我会脸红地喊“雅美蝶”,那可是大错特错。小花和惠偷偷地在厨房的门口偷窥,见甚尔吃瘪,二人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真是肮脏的大人啊。”小花抱着胸冷笑。“肮脏!”反正小花说什么小惠就附和什么。臭小鬼,老子这么肮脏究竟是为了谁啊!“大人肮脏,但福泽谕吉不肮脏。”他抽出两张福泽谕吉给了他们一人一张。“这是压岁钱。”小花与惠不可思议地看着甚尔以及手上的万元大钞。“你哪来的钱?”甚尔有些得意地摸摸嘴角:“男人嘛,总会藏点私房钱。”在小花刚要喊的时候,甚尔捂住他的嘴:“要是喊了的话私房钱就没了!”小花:“男人有钱就会变坏。所以你会慢慢变坏!”甚尔表示无所谓:“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子现在就没好到哪里去。”真亏你有自知之明啊。小花还是觉得不对。“可是你为什么突然给我们压岁钱?”甚尔道:“给你就拿着呗。”惠:“他在讨好我们!”“臭小鬼,你究竟是谁的儿子?!”甚尔觉得,他的儿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除夕的晚餐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我接到阿叶的电话,他说快要到了,还希望我见到他的时候不要太激动。我让甚尔把果盘端出去,茶几上已经放满了瓜子话梅,反正我能愚到能买到能做到的干货都有了。小花与惠坐在沙发上吃得很欢快。不过有些太硬,惠的牙还不行。门铃响后,我让甚尔去开门。很快我就见到阿叶带着两个朋友进来了,甚尔一脸不快地样子。“好久不见,妈妈。”阿叶一进来就抱住了我。我泡了三杯熏豆茶。他身后的两个朋友一致地露出了奇异的表情。然后这种表情在小花称呼阿叶为大爷的时候达到了顶峰。和他几乎是同一张脸的是麻仓叶吧。我在见到他们的时候,记忆就像复苏了一般,有关《通○王》的剧情终于记起了一些,人家好歹是主角啊。那么另一个显然就是恐山的市子安娜。“阿叶,不介绍一下吗?”在我说出这个称呼的时候,麻仓叶惊讶地看向了我,“诶?”“妈妈叫的是我。”阿叶微笑地看着麻仓叶。安娜瞥了眼阿叶道:“所以,这就是你一直让叶改名的理由?”阿叶依旧微笑:“怎么会呢?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