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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郁来了兴致,将锦盒抱在腿上,小心地打开锁扣。

还未离开的闻人极立刻转身回来,凑到他耳边,“这是什么,该不会又是大哥偷偷送的礼物吧。惯会讨人欢心,怨不得有那么多女子喜欢他。”

他见缝插针地想给陆长郁上眼药。

“不会,修诚要送礼物,也该是亲手送给我,哪里用这样折腾。”

陆长郁好奇地打开盒子,里面铺了层同色的素色缎子,也是华贵无比,只是里面却没有放什么珍贵的物件,而是一截染血的袖子。

他当即脸色一白,啪的一下把盒子扣上。

那个人竟然还活着吗……还送了这样的东西,想威胁他不成?

“将这个扔掉,不,烧掉,烧得干干净净。”

陆长郁抿着唇,暗道玄崇就是还活着又能如何,他背后可是权势滔天的闻人府,有谁敢对他动手?

除非他是那个不知道死在哪里的皇帝,能把闻人府全抄家了,否则根本奈何不了自己。但世上哪有这样巧的事,这可比自己一个男人能怀孕的概率还要低。

思及此,陆长郁暗暗松了一口气。

“郁郎怎么了?”

“无事,只管把这个脏东西烧了就是。”他语气嫌恶,好似被恶鬼缠上了一般,恨不得天天用柚子叶洗澡去晦气。

仆人便将盒子收起来,记着陆长郁的叮嘱要拿到府外烧掉,别把晦气留在府里。

刚从后门出去,就被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乞儿抢去了盒子。

仆人郁闷地咒骂了一声,也没有多想就回去了。只以为乞儿看中了这盒子漂亮,想拿去换些吃食。

离闻人府不远的拐角处,乞儿将锦盒递给了一个被斗篷遮了全身的男人。

“大人,盒子拿来了!”

男人斗篷下探出一双缠了绷带的手,掏出半吊铜钱丢给乞儿,便见他欣喜地捧着钱离开了。

啪嗒,盒子被他毫不怜惜地丢到地上,素色的华丽缎子沾上脏污。

他抓起那块染血的料子,放到鼻端下轻嗅。

只觉得隐隐有股熟悉的幽香钻入鼻腔,果然是他的玉儿的味道。他手掌微微用力,紧攥着,尚未愈合的双手又渗出血液。

疼极了,他却眯着眼睛轻笑,神情略有些迷醉。

“终于找到你了,我说过,做鬼也会缠着你。”而现在,差点去了半条命的赵景崇,与恶鬼无异。

*

这日早朝上,十几位大臣上奏弹劾景王爷,说他荒淫无度、强抢民女,品行如此恶劣,要将他关押在宗正寺。

然而众人都清楚,这宗正寺一旦进去,可就难出来了。

这些时日,赵景辉接连被弹劾、被各种手段针对,势头一落千丈,身后那些仅有的几个保皇派大臣,也再不敢与他沾上关系。

而今日就是他最后的死期。

他冷眼看着那些臣子们纷纷拜倒,对着立在龙椅下的闻人修诚高呼“摄政王英明!”

“闻人修诚,忍辱负重了这么些年,总算不装了?”

“当年你初入朝廷,被多少人嘲讽你怕死、苟且偷生,谁能料到你狼子野心,竟然想着谋权篡位。”

闻人修诚听他痛骂自己,依旧面不改色。“这份野心,是被你们赵家逼出来的。”

他何尝不想征战沙场、为国效力,何尝不想和两个弟弟一样肆意,也不枉闻人一姓的荣耀。

可他看得很清楚,盛极必衰,闻人府要么渐渐没落、要么就是落得个功高盖主的悲惨结局。就如一团旺盛的火焰,等烧尽了柴火,迟早化成一堆灰烬。

闻人征的死,就是逼他谋反的最后一根稻草。既然家族迟早要覆灭,不如他拼一把,将这把火添得更大,把房子也一并烧了,如此,兴许还有转机。

为此,被外人误会他怕死、被亲弟弟鄙视他变了样子,或是学着要如何算计人心、如何压抑着性子与官员们来往,如何弯弯绕绕地说话,都无所谓。

和家族的兴亡比起来,这些骂名、屈辱都无足挂齿。

赵景辉哼笑一声,“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闻人府能有今天都是蒙了陛下的恩,你有什么脸面谋反?”

“王爷慎言,摄政王乃是为陛下分忧,王爷怎么能如此污蔑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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