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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枢见她不解,便道:“寡人看了阳丘邑去年呈送的手册,可以说治理的结果令人惊叹,短短一年,你将那里打理的很好,这般才能,深慰寡人之心。阳丘邑进贡的乳酪,味道也确实别有一番风味,那里的细麻,也的确柔软顺滑。”

“谢王上。”

“可是寡人身为君王,什么样的美味没有品尝过?什么样的绸缎没有穿过?”

“……”

见郦壬臣一动不动呆在那,刘枢停顿了一会儿,无奈叹了口气,看来指望她自己反应过来是不可能了,便继续道:

“寡人正是因为那些特产来自你治下的阳丘邑,才给予夸奖的,而不是因为什么郧国公子的喜爱。”

郦壬臣惊讶抬头。

却见刘枢面无表情道:“寡人本以为你是明白的。”

“臣……”郦壬臣不知该说什么,她只是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郦卿不必紧张,寡人并没觉得你做这个沣都丞有什么不妥,相反,寡人觉得很合适。”刘枢又靠回了软枕上,道:

“只是……这份君臣名分能维持多久,就看郦卿的选择了。”

这句明显话里有话,郦壬臣是聪明人,懂得汉王的意思。

既然升迁来到了沣都,做了京官,那么选择高氏,还是选择君王,就是一个无法躲避的问题了。做骑墙派可不行。

郦壬臣本可以含糊作答,溜过这个问题的,可是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说点什么:

“王上所托,臣不敢辜负。不管您如何认为,臣只知道自己是为大汉百姓做事的大夫。”

这话听起来太假,可确实是郦壬臣心里的话。有些话正是因为太真实了所以才听起来像假的。

“说得好!”刘枢点点头,也半真半假的回道:“为士大夫者,皆当如此。这也是寡人乐意用你的原因。”

刘枢似乎没有再深究下去的意思,因为再逼得太紧,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她转而兴致勃勃地提起了阳丘邑的政绩,赐了座,要郦壬臣讲讲治理心得。

这个是令双方都愉快的问题。

郦壬臣一一道来,条理分明,口若悬河,将治理的过程娓娓道来,听的刘枢频频点头。

“寡人总算能听到些有趣的话了。”

这话的潜台词好像是其他臣子说的话都无聊透顶似的,郦壬臣只有默然。

郦壬臣说了在阳丘邑的一切,包括一些施政的细节,但唯独没有提到自己那封越级呈奏的奏疏。

汉王也没有提,好像从来没收到过那样一份奏疏似的。

也是,每日送到御前阅览的奏疏多达千百份,谁会对那种无关痛痒的奏疏有印象呢。

她们的闲谈大体还是愉快的,似乎是说了太多话,刘枢又咳嗽起来,她喝了口热茶,命道:“闻喜,打开南面的窗户。”

闻喜忧心道:“王上,春风料峭,外面这会儿还寒凉呢。”

“无妨。”刘枢满不在乎的抬抬下巴,叫人开窗。

于是闻喜只好打开了南面的窗户。

窗外,是一方鹿苑,展目望去,梅花长满枝桠,几处积雪点缀其间。

远处池水清波荡漾,近处几头麋鹿在苑中闲庭信步,听见开窗的声音,纷纷扬起他们漂亮高贵的鹿角,投来灵动探究的目光。

刘枢侧过身,笑道:“看看寡人的鹿,怎么样?”

麋鹿们被豢养在深宫中,毛色油亮,体型健壮,显然是被喂养得很好的。

郦壬臣当然要夸:

“王上的爱宠,自然是美丽标志,臣在郑国的王宫中,也不曾见过这样灵气优雅的麋鹿。”

“寡人自十五岁时便养下了它们,可以说,它们是陪伴寡人一起长大的。”刘枢道:“可是寡人听闻,麋鹿应当长在山林间才好,如果养在宅院之内,便不再是山中灵长了。”

刘枢笑问:“郦卿,你说他们像不像?”

像不像什么?

这没头没尾的一问,叫人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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