矶谷廉介甩了甩蝙蝠伞:“有人声称有四个人想要半夜去抢劫杂货店,后来被一位勇士所阻拦,其中两人逃跑,另外两人怀恨在心,有可能最近生的几次爆炸案与他们有关。虽是道听途说,但总归要调查清楚。”
“他们朝政厅去了。”
“难道他们要炸政厅?”
矶谷廉介心里一动:“走,咱们悄悄跟上去。”
三人借着夜色,不远不近的吊着。
他们现那三人在政厅附近徘徊,观察,鬼鬼祟祟。
这三人如同嫌疑人名单所描述,一人胖,一人瘦,一人像个大冤种。
大冤种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破包,看着像是从乡下来的。
矶谷廉介神色凝重:“以我的经验判断,这三个人果然很可疑。胖瘦两人,像是东京本地人。另一个脸上总带着忧愤神色的,倒像是外地人。这三人组合,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他的两个手下真没觉得有什么古怪的。
但此时也只能说:“是啊,好古怪。”
“对,我看他们即便不是栽赃者,也是罪犯。”
矶谷廉介似是得到鼓励,脑袋转的更灵活:“你们看,正常来说,这三人组合,应该以胖瘦两人其中一人为主。毕竟他们是本地人。但明显那面带忧愤者才是领头人。”
俩手下被提醒,倒也看出点端倪:“大人,您说的对极了。”
矶谷廉介跟随那三人转悠到半夜时分,两个手下注意力早就被倚着窗户眺望流水的艺伎、河畔正收拾灯笼的小摊贩等所吸引。
直到矶谷廉介提醒:“他们分开了,快,追上去。”
俩手下如梦方醒,急忙跟上。
矶谷廉介让两个手下在政厅大理石台阶堵截,他自己来到侧面。
而那边,宫下太吉对胖瘦二人说:“分开行动,以绰号相称,我是我不知道,你是谁,你是什么,记住了。”
“哈衣。”
矶谷廉介来到政厅侧面。
就见黑暗中有一道模糊瘦削人影晃动。
他心里一紧,此时再退已经来不及,索性打草惊蛇。
他冷声问:“谁?”
就听黑暗中有人说:“对,是我。”
矶谷廉介懵了:“我问你是谁?”
“都说了,是我。什么?”
矶谷廉介更懵:“什么?”
“我是谁,快过来。”
矶谷廉介觉得自己可能找错人了。
那三个人,或许是三个智障,大半夜瞎溜达。
他恼火道:“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我是谁啊!还用问么?”
“八嘎!”矶谷廉介本就心浮气躁,被对方说的更火大:“你究竟是谁?”
此时,他背后出现一道身影:“我不知道?”
矶谷廉介吓了一跳,侧身向后望,大概能看到一个有些胖的黑影。
他手探向后腰,警惕道:“什么?”胖身影说:“对,什么。”
“你说什么?”矶谷廉介觉得脑子不大够用了。
胖身影疑惑问:“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