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吓得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几次过后,门框全是血渍,狭间时雨的脑袋已经变形了。
赵传薪将狭间时雨丢在地上,低头凝视:“你倒是说话啊?如果你死了,请跟我说一声。你他妈长嘴不说话留着干啥?”
赵传薪抬腿,跺。
噗嗤。
没眼看了。
赵传薪将靴子踩踏到柴田要治郎办公桌上:“擦干净。”
柴田要治郎不动。
赵传薪大怒:“不会擦鞋,那你还要手做什么?”
他副肢猛地一拉柴田要治郎手臂,按于桌面。
手里多了一把铁锤,照柴田要治郎手背砸去。
他力气多大?
哐。
黏糊了。
“啊……”
柴田要治郎终于开口。
如果用他小舌头乱颤的度和频率弹琴,段位何止十级?
“行,不要了,不要了,还给长春府……”柴田要治郎哭了,哭着说的这句话。
“给你机会,你他妈不把握,现在还地也晚了。”
赵传薪按住他手臂,取出一根钉子砸下。
duang!
“啊……”
将柴田要治郎身体固定住后,赵传薪一下又一下抡锤子。
柴田要治郎惨叫的肝肠寸断。
赵传薪隔皮打骨,绝不碰脏腑。
柴田要治郎的骨头一节节的粉掉。
锤子让赵传薪给抡出了残影。
快到不可思议。
剁饺子馅都没这么快。
……
长春府府衙,宋春霆问幕僚:“你说赵传薪会怎么办?”
幕僚捋着山羊胡,眼珠子滴溜溜转:“他会晓之以义,动之以情?”
宋春霆说出了从鹿岗镇流传出去的口头禅:“焯!”
……
而对外交设局总办宋春鳌,却没有在家等着。
他忍着寒风,带着随从,直接去长-春日本领事分馆外蹲守查看。
他没看见赵传薪是怎么进去的,但听到了墙也隔不住的惨叫声,看见荷枪实弹四个日兵气势汹汹冲进领事馆。
旋即两声枪响,再无声息。
最后,领事馆里走出一个高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