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我也有此担心。”
“你没事瞎担心什么?你究竟在矫情什么?只有公用酒杯,爱用不用。”
“八嘎!”
松平昆阳端着酒杯,来到赵传薪对面坐下。
他伸头瞄了一眼:“赵大人,这是子弹?怎么还带尾巴?这些是什么字?为何我从未见过?”
赵传薪将本子合上,不满道:“你瞎几把看啥看?这是你能看的么?”
文字是符文之城文字,画是刚设计的改良炸弹。
只是炸弹在纸上看不出大小,被误认为子弹无可厚非。
松平昆阳被骂,十分不爽。
他坐直身体,倨傲道:“赵大人,此次我代表大日本帝国与你谈话。”
“你代表小鬼子要跟我说啥?”
“不是小鬼子,是大日本帝国。”松平昆阳怒道:“赵先生,请不要侮辱我们大日本帝国。”
“好的,鬼子帝国究竟要说啥?”
松平昆阳深吸一口气:“赵先生,我们的警察和宪兵正在北海道道厅附近搜索爆炸残留物,相信不久后便有结果。在此之前,赵大人不想交代什么吗?”
赵传薪拿小钢叉叉了一块兔肉,端起鸡尾酒灌了一口,酸酸甜甜很棒棒。
“莫非我偷看寡妇沃迪奥诺娃洗澡这件事被你现了?好吧,我摊牌了,我是有那么一刹那垂涎她的身子,但后来想了想,她不是那种锈迹斑斑的贞洁烈妇。
早已被许多人研磨的光滑。”
旁边神甫听了眼睛刷亮:“大人,此言差矣。女人就像钢琴,使用的越老,音色越好。”
“……”
“既然大人装傻,那我直言好了。札幌的北海道道厅被炸,与赵大人不无瓜葛吧?”
赵传薪一拍桌子:“赵某今日就撂下这句话——天王老子来了,那也是匪徒所为!”
松平昆阳怒道:“赵大人,就像我说的,我们已经在找残留物,相信会找出蛛丝马迹。”
“那你们尽管找,找到了是哪个匪徒所为,赵某会唾弃他。就这样,啊……tui!”
结果你说巧不巧?
赵传薪一口唾沫,居然沾着自己棉靴边缘上了。
松平昆阳:“……”
神甫:“……”
赵传薪面色尴尬:“这纯属巧合。”
松平昆阳愤怒起身,准备离开。
赵传薪:“等等。”
松平昆阳讥讽道:“怎么,赵大人连我也想一起炸了?”
“松平啊,咱们是老朋友,什么炸不炸的就见外了。”赵传薪在耳朵上取下雪茄,点上:“我只是想给你们国家一点忠告。当然,忠言逆耳,如果有冒犯,那纯属故意……啊不,是还请你见谅。”
松平昆阳虽然生气,虽然觉得赵传薪狗嘴吐不出象牙,但深知赵传薪说得越多越可能露出马脚这个道理。
所以他冷笑:“赵大人请说,我洗耳恭听。”
“人做错事,就要勇于担当。比如你们的什么反赵社,差点炸死我的同僚,而且从名字就知道他们对我很不友好。至少你们也该割它个四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表示表示吧?不然说不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