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赵传薪说十年后为他效劳的事情。
利奥波德·马克西米安对威廉二世说:“陛下,您不必担心。我认为,赵传薪这种人物,断不会对一个小姑娘下手。”
事实证明,利奥波德·马克西米安是对的。
当威廉二世回到巴伐利亚驻柏林办公室,看见女儿维多利亚·路易斯·霍亨索伦活蹦乱跳,心放回了肚子里。
他询问外面守卫:“刚刚生了什么事吗?”
守卫摇头:“陛下,一切风平浪静。”
威廉二世心沉到谷底。
赵传薪的威胁实实在在。
他失魂落魄将卡还给维多利亚·路易斯·霍亨索伦。
女儿目光闪烁,问:“父亲,您见过赵传薪了对吗?您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威廉二世刚想破口大骂,却忽然看见还有旁人在场,他竟然及时收住。
“孩子,关于赵传薪,你需要知道一点——他是个可怕的对手。”
“父亲,还有呢?”
“没别的了。”
维多利亚·路易斯·霍亨索伦大失所望。
她跑去寻找母亲。
“母亲,您能跟我说说赵传薪的事情吗?大家为什么叫他远东屠夫?”
奥古斯特·维多利亚想了想:“因为他杀人如麻。”
“他为什么要杀人?是因为战争吗?”
“或许吧。”
维多利亚·路易斯·霍亨索伦多出了个爱好——搜集赵传薪的信息。
……
威廉二世向赵传薪服软的事情,很快风靡欧洲。
两人都不遭人待见。
一个狂妄自大经常口出狂言,另一个更疯狂动不动就和某个国家单挑——一个人挑一支军队。
战争如流水线,每个战争单位只处理某个片段工作,有人负责政治,有人负责经济,有人负责后勤,有人负责情报,有人负责打仗……
很难想象,战场上一方是精密的流水线,而另一方只是一个单位。
一个单位能做到体力制胜,火力制胜,机械力制胜,信息力制胜,这你敢信?
威廉二世的老巢被毁,临时居所也被赵传薪摸的一清二楚,最终赵传薪却选择在战场上正面硬刚,将威廉二世打的心服口服。
据说他甚至不敢当着大臣面,再去谩骂赵传薪,或者诋毁-中国。
生怕赵传薪听见,在夜里悄无声息的摸了他的项上人头。
这谁能不怕?
……
消息传回国内。
爱新觉罗·载沣暗道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