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顺着方向看去，是愤恨的林寒郁。
他眼底的恨意透过空气，清晰的传递过来。
叶棠又看向突然降临的楼阎之，眼神无比的复杂。
他明明不需要过来补这一下的，但他还是当着林寒郁的面做了这种事。
“楼阎之，你在干什么。”
叶棠看着林震的躯体倒下，讷讷地问楼阎之。
楼阎之走过来：“他不该死在你的手里。”
“为什么？”叶棠仰头，看着他。
楼阎之看着她没说话。
叶棠的脸色却微微变了变：“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知道她就是秦聿。
他相信了撒尤的话。
楼阎之看她的眼神非常的幽深，“叶棠，他一直想要你的命，我不允许。”
“楼阎之，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叶棠盯着他的眼神用了力，终究还是将这话问了出来。
楼阎之沉默的看着她。
“撒尤说那些话时，你根本就没有惊讶。所以，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叶棠再次逼问。
楼阎之的喉头滑动，不想在这种时候跟她说这个，“我们先解决这里的事再说。”
“只是给个答案，没有那么难，楼阎之，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叶棠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甚至没有现，在她问这话时，手已经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襟，脸色有些僵硬的苍白。
看上去有些无助和不安。
楼阎之看到这个样子的叶棠，心中一疼。
“比任何人都早一步，”楼阎之想要将她拥到怀里，但他一动，楼阎之现叶棠就下意识的往后退。
“是，是吗……”叶棠的喉咙有些干，突然想起楼阎之当时对她的改观。
原来那个时候就现了吗？她明明没有像第一次跟秦老爹见面时表现得过多，他就这么现了？
楼阎之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叶棠，不管你变成谁，你就是你，我爱的人是你！”楼阎之看她往后退，有些惶恐的表明心迹。
叶棠倏地抬头看他。
楼阎之难得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耳朵尖也有些不合时宜的红了，“如果不是喜欢，又怎么会现得了那些。”
“什么？”叶棠有些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