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秦聿变成了女儿，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我们一直以来，都将秦聿当成了男人，现在你跟我们说她是个女的，我，我特么连个女人也不如？”
“秦上将……”
秦赢被围攻了。
楼阎之压下心底的震撼，慢慢地走到前面的叶棠身边。
叶棠侧目看他，见他用那种很奇怪的眼神看自己，挑了下眉：“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楼阎之摇了摇头，声音微哑：“我没想到秦聿会是个女人……”
“是女人怎么了？楼上将歧视女人？”叶棠眯了眯眼，冷哼一声，“帝国可没有不允许女人做领将这一条律法。”
“没有，”楼阎之的声音有些暗哑，“我只是太过震惊，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也很佩服秦聿能做到这一步。”
叶棠闻言，神色有所缓解，这还差不多。
“楼阎之，我们没有退路了，”叶棠指着前方，“那是农学院，可是现在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了。”
“我已经派了人去确认农学院众人的安全，如果他们愿意的话，希望他们也能够回来一起重建家园。”楼阎之看向叶棠的眼神，变得心疼又温柔。
身为女子的她，在那样的环境下越男人，她一定很辛苦吧。
也比男人付出更多的代价……
叶棠的手被大力的握住，轻微挣了下，没能挣开，也就由着楼阎之握着。“叶棠，”楼阎之从她的身后拥住了她，“对不起。”
“呃？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让你受惊了。”
“楼上将，你这是什么话，我会因为这点受惊吓，你也太小瞧了我。”
楼阎之低头亲吻她的。
“脏。”
叶棠抬手碰了碰他的脸。
楼阎之又吻了吻她的顶，“不脏。”
“随你，”叶棠笑了下。
楼阎之想起了很多往事。
都是跟秦聿有关的，他明明有那么多机会跟秦聿走近，每一次都丢掉了。
如果当初他能主动一些，或许就能早一些跟她在一起。
也就没有后来那些事，他也能在第一时间有资格去帮助她，保护她。
而不是等她死的那一刻，才匆匆赶到现场。
对不起，让你死在了那里。
对不起，没能早点进南线救你。
对不起，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你……
楼阎之拥紧了叶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