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岛花人,除了徒增烦恼,到底还有什么意义?这种情况下,就应该筛选出最优秀的人活命,而这种人无疑就是站在这里的我们,和身体健壮的士兵!
我们将延续岛花!
公开是在救更多人吗?我认为混乱反倒会害死更多人!”他的唾沫横飞,但话语说起来头头是道。
以冠冕堂皇之话语,掩盖自己的自私。
“所以那些信任我们的民众,却要为他们的信任付出生命的代价!?这是什么道理!菅一郎!你这样的畜生,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刚刚率先支持相川亮木的人立刻暴躁的回击。
“我站在这里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是岛花里最优秀的一批!也是最该代表岛花活下去的一批!”
两个人开始据理力争,并且逐渐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这场骂战。
相川亮木没有加入,他在默默的观察着,可随后,他就叹了一口气。
虽然很多人没有站队,但是从‘观战’的神情态度上来看,沉默的人,大多内心也是倾向菅一郎。
——想活命,这也是人之常情。
民众被视为可以遗弃的垫脚石。
“哐当!”
众人听闻异响,纷纷扭头,只见一个人将大门关上,并且站在了门旁,他低着头,眼神阴翳:“是民众的选票赋予了伱们权利,而现在,你们一个个只想着丢下民众逃跑!
你们根本就不配拥有现在的一切,你们真的敢自称岛花人吗!我玉门尾多话就撂在这里,想这么做的,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我会拼尽我的一切,去阻止你们!”
他手上还拿着一只桌腿,似乎有人靠近,他就要将它砸在对方的头颅之上。
“你他妈真当我不敢杀你啊!”
菅一郎已经骂红了眼,甚至起身就向对方冲了过去。
“够了。”
相川亮木的开口,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将目光看向这个目前仍是岛花领头羊的存在。
他们的视线里,包含的情绪十分的复杂。
恐怕如果相川亮木说出了对他们而言‘错误’的话,他们不会遵循,甚至……将相川亮木撕碎,就像撕碎玉门尾多一样。
“肯定要告诉所有岛花民众,这不该隐瞒,也不好隐瞒,在场的人里,一定会有人受不了内心的谴责,选择公开的。”相川亮木开口接着说。
“比如我。”
“但我思考之后,我认为公开的时间不是现在,会在我们做好准备之后,宣告。”
“这样可以救下更多人。”
“并且……你们这些自私的人,也可以活。”
……
早上八点三十分。
所有清醒的岛花人,在避难所紧急的警报声中集合,随后在屏幕上看到了正在直播的相川亮木。
岛花人嘴角微微抽搐。
上次这种情况,还是向东投降来着。
这次……
又来?
相川亮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