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坚定的素食主义者,但有非常严重的异食癖,所以只能吃肉。
是极端动物保护主义者,但有严重的厌食症,只要身边有人吃素食(包括自己)就吃不下饭,所以每天只能和所有人一起吃肉。
对于人种认知也有问题,认为自己是一个黑人,但是有严重的白化病和肝功能障碍引起的黄疸,所以皮肤是黄色。
还有自虐倾向,但是因为自己是新教教徒,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不能自虐,这导致抑郁症,还引自闭症,这间歇性作——主要在睡眠时候作,一句话不说……
邹婉红此刻只想怒吼,如果这样,自己也可以是少数群体啊!
不,自己本来就是啊!
但她又什么都不敢说,因为她知道,这里面或许更多的弯弯绕绕,真正决定一切的,实际上还是在‘价值’。
ZZ正确恐怕是借口罢了。
西方的大部分圣母,成为圣母的前提是,自己的圣母行为不需要自己付出努力,也不会影响自己的权利。
邹婉红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眼前的这个领队,已经可以堂而皇之的将受贿这件事放在明面上了,而且似乎完全不怕有谁听到一般。
这意味着对方有底气。
或者这已经成为明面上的规则了。
但如果是这样,又如他所说,自己家庭的所有东西,的确够不上他的眼界。
见眼前这个家庭沉默,领队撇了撇嘴,眼神更加的不屑——看来这几个人,是真正一点油水都没有的,连‘小金库’都没有吗?
那还想住好地方,想屁吃吧。
想到这里,他语气再次不耐烦,补充说道:
“还有,这里不是免费提供给你们住的,但看得出来,你们肯定提供不了‘租金’。
所以你们等下立刻到楼下施工队报到,会有人依据你们的性别、能力,给你们分配工作,只有你们完成了工作,才可以领到一天的救济物资,和这里的居住权。”
“还要工作?”邹婉红的母亲惊呼。
“你以为我们这里是福利院吗?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让你们得到一切?”
领队反过来质问邹婉红的母亲。
“可……可这里是大绅啊……是伟大的大绅……高福利的地方,即使什么都不用做,仅靠社会福利,也可以活下来……不是么?”邹婉红的母亲自言自语的呢喃道。
仿佛印象彻底破碎了。
“那已经是过去式了!蠢货!现在经济已经成为空谈了!还不明白吗!我们……算了,井底之蛙,懒得和你们说。
反正工作不工作,居住不居住的决定权在你们手里,大绅支持你们的自由,自己决定吧。”
似乎真的不想再在邹婉红一家身上浪费一点口水,领队说完之后,就径直离开了。
高福利的背后是高经济,但在天灾将至时刻,所有的经济武器全部报废,虚拟的物品再也不起作用,国度所拥有的实质物资,成为了真正且唯一的‘资本’。
虽然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储备物资应对危机,这些物资在规定上,一般是足够一个国家的人生存半年以上的,大绅亦是如此。
但规定总是用来被打破的——比如大绅实际上没有存足够的量。
并且哪怕这些量,大绅上级也完全不打算全部下到下面。
天灾纪元到底是多久?真的只有一年,还是一年又一年的循环?
如果要持续很久,这些物资,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比较令人放心。
“到底在装什么啊!妈的,拿个鸡毛当令箭!贪的还这么明目张胆!”在领队离开视线之后,邹婉红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