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八字太轻,体质敏感,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比别人有更大的反应。”
看着连羿询问的神色,云沫解释道:“她之所以病的这么重,主要是受了小离的影响,小离身上的怨气太重,他自己能承受,小蔷却受不住……”
萧玲看着小蔷红润起来的脸色,终于松了一口气:“那怎么办?她以后还会不会?”
云沫摇了摇头:“如果解决不了根源,我不能保证以后。”
萧玲终于想起了这个关键的问题,胖乎乎的手一个劲儿的拂过胸口,给自己顺着气:
“根源是什么?这东西从哪里来的?”
云沫没有回答,而是似笑非笑的问:“你觉得你丈夫怎么样?”
“你想说什么?”萧玲猛地定神,“你想说是往昔?”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云沫说:“有时候,世上最单薄的字眼,就是你所笃定的“不可能”。”
萧玲垂下头去,唇角带着淡淡的暖意,“不,你不了解他。你说谁都有可能,绝不可能是他。遇到他,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云沫轻哼:“是吗?哪怕他把自己本应承受的厄运,转移给了小离?”
“他是一个好爸爸,对我们母子那是掏心掏肺,为了小离的病,更是到处求人,陪笑脸……绝不可能是他。”
云沫撇了撇嘴:“你知道你丈夫换过脸吗?”
萧玲浑身一僵,连气息都抖了起来:“他是为了我……”为了救我,才毁了原本的脸,所以,是谁都不可能是他。
“他骗了你。”云沫说。萧玲已经不想说下去:“云小姐,今天真的太感谢你了。本来该招待你们用个餐,但今天……实在是不方便。”
在萧玲的心目中,云沫或许有常人没有的能力,但不代表她说的都对。
云沫听出来她的送客之意,这男人还真是个心机婊,都这样了还能让人死心塌地。
而且,你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这么多年,就算一个人做的再好,总有出纰漏的时候吧?可是很明显,萧玲这个女人选择了忽略一切的相信他。
她转身冲着小离说:“带好了你的佛珠,可以暂时护住你,如果再有任何突的疼痛,随时给我来通讯。”
说完,她点了点手腕的智脑。
“好”,小离很乖巧的点头。
萧小蔷的精神不太好,连羿不打算刺激她,两人带着卧底的存储器离开。
“再见”
病房的门在身后关上。
云沫摇着头叹息:“怪不得人常说,至亲至疏夫妻呢,同床异梦啊。”
连羿斜了她一眼,说:“他丈夫确实换过脸。”
云沫“啧”了一声:“连教官,咱感叹的好像不是一件事儿吧。”
连羿说:“是吗?我觉得是一件事,都是说的赫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