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她挥动着手中的棒球棍,将落地窗玻璃一面一面击碎,闪耀荧光的碎片四处飞舞。
紧接着,她又冲向大堂里那些名贵家具和智能机械,无论茶几、电视、实木沙还是花瓶瓷器,有什么就砸什么。
“哐!哐!哐!。”破碎的玻璃、四处飞溅的木屑、凌乱的机械碎片大堂里的东西在她的打砸下碎了一地,各种破碎声演奏出了一曲疯狂的打击乐。
“这特么什么人?!快按住她!!!”
数名安保人员冲来,想要将咚咚控制住,但她已经完全陷入狂暴,棒球棍直接往人头上招呼,每棍下去都会带起鲜血和惨叫。
咚咚在大堂中来回肆虐着,人来一个打一个,东西见一个砸一个,各种尖叫哀嚎与噪音填满了整片空间,愈激烈。
白天路西法怎么对待边缘,现在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全部如数奉还!
路西法架着二郎腿坐在办公室里,正在跟玛门打电话,满嘴抱怨:“老爹,斯琴科夫那狗东西太嚣张了!把我关了整整6个小时!”
“我打算怎么办?继续玩啊!谁怕谁?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明天我继续去边缘,他有本事就继续来,我看他能耗多久!”
就在路西法骂骂咧咧时,面前的电话座机突然响起。
“我这来电话了,先不跟你说了。”
路西法挂断手机,接起座机:“喂?”
电话那头不停传来人声惨叫和各种打砸声,前台行政人员惊恐地喊道:“团长!我们这来了个疯子,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你快下来看看吧!”
路西法一惊:“有人敢来我这闹事?活腻了吧!”
他将电话用力一拍,带着几名佣兵往下赶。
从电梯出来走进大堂,眼前一幕让路西法等人惊呆了。
原本装潢精美的大堂到处都是破坏痕迹,家具碎片散落一地,十多个大堂守卫全被干趴了,有的倒在血泊中哀嚎,也有的面目畸形,赫然已经被活活打死。
咚咚单手抓着一个男人的衣领,那人双手举过头顶惊叫道:“别!别打我!我不是地狱猎犬的人,有什么恩怨你找他们,我只是个雇主啊!”
咚咚:“雇主?有委托为什么不找边缘?”
雇主一头雾水:“啊?”
咚咚猛地一拳把他打成熊猫眼:“去你爸的!叫你给这群地狱傻狗贡献钱包!”
雇主捂着眼睛哀嚎跑了,从那狼狈的模样看,以后应该再也不敢来这地方了。
把人打跑后,咚咚注意到了电梯里走出来的路西法。
她直接跳上前台桌子,那里墙壁上挂着象征整个佣兵团门面的地狱三头犬标志。
咚咚将那块标志摘了下来,面无表情对路西法晃了晃。
“喂,狗子,记住了,我叫咚咚。”
说完,她将其扔在地上一脚踩烂。
路西法额上青筋暴跳,瞪着眼说:“敢来砸我的地盘?有种,知道这会给边缘带去什么后果吗?”
咚咚往地狱三头犬标志的碎片啐了口唾沫,平静地看着他:“边缘怎样,跟我一个自由人有什么关系?”
路西法皱眉,没听懂话中的意思。
咚咚继续说道:“哦,忘了告诉你,我已经不是边缘佣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