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茶贩正熟练地烹茶，茶香四溢，在秋风中飘散开来。
“老伯，来一碗茶。”
赵炎武坐在小板凳上，语气平和地吩咐道。
老茶贩慈祥地笑了笑，动作利落地为他倒了一碗热茶。
“大人辛苦了，这茶刚煮好，趁热喝。”
他一边说，一边用粗糙的手擦拭着茶碗上的水渍。
赵炎武端起茶碗，轻轻啜了一口，茶汤温热，入口甘甜，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是啊，辛苦。”
他轻声说道，眼眸中闪过一丝疲惫，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他放下茶碗，若有所思地望着远方，轻轻摩挲着茶碗的边缘。
“大人是为之后会试操劳吧？”
老茶贩轻声问道，他眼角的皱纹更深了，语气里充满了对科举的熟悉和理解。
赵炎武点了点头。
“是。希望一切顺利。”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希冀，却又带着几分无奈，他轻轻叹了口气。
老茶贩看着赵炎武，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大人放心，老朽活了大半辈子，这科举考试也见过不知多少回了，只要公平公正，总会有好苗子冒出来。”
他一边说，一边用抹布擦拭着茶桌。
“但愿如此。”
赵炎武再次轻声说道，他站起身，将一些碎银放在茶桌上，向老茶贩道谢后，便离开了茶摊。
他沉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边的树木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高大，夜风吹拂着他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