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也懒得跟余谦再说了,嘴上说着行行行,然后开口。“反正这就是一回。”“到后来,弃新野,走樊城的时候,他又把媳妇儿扔了。”“后来多亏这位大将军,赵云赵子龙,七进七出,把幼主阿斗才给救出来。”“刘备接过孩子来,邀买人心这劲儿大了,眼泪下来,一看这阿斗,都因为你!”学曹操说话的时候,林白故意用的余谦的口音。余谦一听就听出来不对劲了,指着自己看着林白。“这刘备说话跟我一个味儿啊?”林白结结巴巴的开口。“他……这是他的个人特点嘛。”余谦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开口。“什么特点呀这是!”林白不搭理余谦了,继续在那学。“就因为你,险些损失我一员大将呀!这倒霉孩子我留你干嘛呀我?”“我摔死你我!”“完事就扔地上了。”看林白这阵仗,余谦的眼睛瞪老大。“都扔地上了还没摔死?”林白说话更激动了些。“这是坏呀!坏门儿呀!能摔死吗?”“第一啊,这刘备猫着腰呢,第二,他这胳膊又长,跟猩猩似的。”“第三,沙土地,孩子直接撂地上了,没事儿!”“真想摔死,真想弄死,有的是办法。”余谦看着林白,非要林白来举个例子。林白一听让自己举个例子,那不轻轻松松吗?当下就说。“攥着腿,往树上抡!”光听林白这形容,余谦就觉得心惊胆战,十分真情实感的开口。“这太狠了!”林白倒没什么感觉,摊摊手。“两下就完事儿,是不是啊。”“上面说的这都是刘备撇妻的事。”余谦刚开始听还没觉得有什么,听多还真觉得就是这么个事儿,当下就点点头。“主要就是为了邀买人心。”等余谦说完话,林白才继续说话。“还有,三国的学问可深了,还有吕布恋妻呢!”余谦追着林白问。“吕布恋妻又是怎么回事啊?”说到吕布和刚才说刘备完全不一样,林白脸上带着笑意。“吕布了不起呀!”“老话说得好,人中的吕布,马忠的赤兔!”余谦跟着应承。“是有这么句话。”林白说得兴奋了起来。“所有的马里头都干不过他,跑得快,嚯,这一圈出去就是好几百里地!”“而且不累,一拽驷缰稀溜溜的暴叫一声,战马死蹄抬起来!”“嗬,跑着还跟其他马说话呢——我跑得最快!”学马说话时那口音,林白也是学的余谦。余谦本来还听得津津有味,听到林白学自己说话,当时就开口了。“没完没了是吧,马说话也这味儿?”林白欠欠身子。“我就是说这个意思。”余谦不依不饶。“什么意思啊!”林白清清嗓子就开口。“马中赤兔,人中吕布,了不起呀,能耐大了!”“可就有一样,贪恋美色,喜欢貂蝉。”“白楼门的时候让曹操把他杀了,这就是说吕布恋妻。”“还有刘安杀妻呢!”余谦问林白。“这又是怎么个故事?”清了清嘴,林白咂巴咂巴嘴皮子,稍微松松劲,然后才开口。“也是刘备逃出来小沛,一路上也没吃饭,肚子饿得难受,荒郊野外发现一所小房子。”“里面住着一个人叫刘安,跟这儿弹剑而歌。”“什么叫弹剑呢,就是说过去的人啊,有时候坐在屋子里,宝剑伸出来。”“拿手指弹着这剑,一边弹剑一边唱歌。”余谦知道这个,扭过头看着下面观众,给观众们解释这个。“过去就兴这个。”林白也给自己解释。“解闷儿,就唱这个……”“春天里那个百花香,浪里个浪里个浪里个浪。”听林白唱这玩意,余谦都听笑了。“那时候有这歌马?”林白倒是觉得无所谓,耸耸肩。“解闷儿呗!”“刘备来这儿啪啪啪一砸门,门分左右,刘安出来了,问你找谁呀?”听林白说着说着又开始学起了自己,余谦无奈了,冲着林白就开口。“你要再学这个我就抽你啊!”林白拍拍自己的脸蛋。“我就这瓷实知道吗,有能耐照这来!”还真给余谦说无语了。好家伙。他哪敢朝林白那去啊。且不说林白是自己师爷,余谦压根不敢对林白动手。单就说底下坐着的这群女粉丝,余谦要是敢对林白动手,等会演出结束后,非得被这群女粉丝活吃了不可。台上打着玩余谦也不敢啊。思来想去,余谦只敢委屈的退到一边。“您怎么哪段都有这个呀?”本来底下观众们还没觉得有这么好笑,看余谦怂成这样,所有人都笑得不行。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这是真怂啊!林白也笑了,也不欺负余谦了,接着往下说。“反正就是让进来了,往这儿一坐。”“刘备说还没吃饭呢,不要紧的,我给你准备饭去吧。”“来到后面,把媳妇儿杀了,做了几道菜,弄出来,刘备全吃了。”“打这儿跑出去遇见曹操了,时方才有一个叫刘安的人,请我吃饭,吃的他媳妇儿。”“曹操很感动啊,派人送去纹银一千两,打这儿起,刘安陡然而富。”听过这事的人只是少数,大多数听林白说着就是一片惊呼,越听越有味道。林白自己也说着觉得有趣。“可是刘安虽然有钱了,但是精神很空虚啊,一辈子打光棍儿。”“谁家的姑娘都不敢给他当媳妇儿,怕他请客。”余谦哭笑不得的点点头。“这倒是,怕再给宰了。”林白看向余谦。“是不是。”“你看看我说的这些个知道,你看三国,你看不出来,就得来我这儿学。”余谦顺着林白的话讲。“是,您净琢磨这个。”说得开心,林白又开口。“而且我再问你,整个三国里面谁的能耐最大,你知道吗?”这问题正好是问到余谦枪口上了,当下余谦就激动的开口。“这个您难不了我,我知道!”“不就是诸葛亮吗!”:()我是谁?郭其麟他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