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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忘了。”孟觉苦略顿了顿,又道,“你许久不来书斋了。”

“这不过年嘛,我哪有心思静下来看书。”

他倒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说:“我正要送去繁柯院。”

季蘅却一手扯住男子的袖袍:“诶,我叫细宝去拿东西了,若随你走开,她回来定找不见人。你这会子也没什么大事,就陪我等一等?”

孟觉苦没说话,只抱着那匣子,安静坐在旁边的秋千上。

他贯是沉默寡言的,故而两人之间的聊天一向由季蘅开话头:“你的病应当快好全了,今年可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新鲜的。”

小姑娘却在掏心窝子:“我呢,一直想走出中山郡,走出冀州,去更远的地方看看。”

她晃了晃脚,盯着鞋面的纹案,“天下一百四十二郡,也不知我此生能丈量多少呢。”

“你想听实话?”

“什么?”

“等娘子行了笄礼,婚事也将定下,你的未来,只在夫家府宅的几十亩土地和墙内的那片窄天。从此孝顺姑舅,敬爱夫君,管理妾仆,生儿育女……这一生便转瞬即逝了。”

实话归实话,但,好毒的预言,季蘅实在不喜欢,她不禁暗想,这甄氏的一生合当更传奇,初嫁四世三公的诸侯家,妥妥“老钱”联姻,可惜没多久兵败受俘,给野心勃勃的未来皇帝抢了去,生下大魏第二任君主,野史里还能被编排与同样失意的小叔子不清不楚搞暧昧,据说最后争宠失败,被移情别恋的丈夫赐死……嗯,还更凄惨些。

要说,与其这样被动地过完一生,不如赌一把改变历史。只是到底从哪儿开始改,能改成功,她还没想好。

“我才不想嫁人。”

“华儿以前也这样嚷嚷,可到底由不得你们。”

季蘅只叹道:“你们男人不懂。就说这衣服吧,都是依着我喜欢的纹样、颜色裁制的,先前穿的时候,我会很小心,可多穿几次,衣服变旧了,就没那么喜欢了,又会央求阿母、霍姨给我置办新衣。人也是一样啊。男人厌倦了,犹可纳妾,女人就惨了,成亲之后却只能守着一件破衣服,不定还要与多少人共享,好不公平!”

这样的痴话,孟觉苦闻所未闻,他皱了皱眉,自然而然站在男人的立场上,辩解道:“你们女子一样可以和离的。”

“你见过多少女子仅仅因为厌倦就与丈夫和离的?莫深究理由了,哪怕是主动求离的都少得可怜。所以我当真是佩服丁夫人。”

“丁夫人?”孟觉苦的语气变得切迫,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

这些都被季蘅轻易捕捉到了,她缓缓道:“怎么了?”

“是哪位丁夫人?”

她笑了笑:“自然是你们都认识的那位丁夫人。”

孟觉苦一时语塞。

季蘅便接着说:“就是你从前那个主公曹孟德的发妻。”

“他们……和离了?”

“嗯,我也是听说,”她诈现忖量之状,“长子不幸战死,那位丁夫人连日以泪洗面,唾骂丈夫因一己私欲酿祸作孽,累及无辜,最后竟逼得曹司空同意和离,独自回了老家谯县。”

孟觉苦的目光有些阴郁:“该是谣传。”

“为何?”

“丁氏贵为正室,且不说司空与哪个女人有了孩子,都得喊她母亲,更何况那曹昂不过养子,却非亲生,只要她愿意,再多认几个也无妨,何必……”

“何必为一养子抛弃大好前程?但俗语有言啊,生身之恩大于人,养育之恩大于天。想那曹昂该是丁夫人一手带大的,便是养子,也付出了多年的真心实意,怎能轻易释怀?”

光和五年,媵妾毓姬又怀孕了,但这次她却没被幸运眷顾,因胎位不正,难产诞下一名气若游丝的男婴,不久便母子俱陨。

那时曹昂才五岁,丧母后,被丁氏收养在名下,成为名义上的嫡子,至他死去,已有整整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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