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心里不禁松了口气，但更多的是失落。
这一次，她依旧没有拿到她想要的项目。
“白费口舌。”
鹿笙叹着气，抬手揉着脑袋，想要将脑子里那些混沌杂乱的思绪给揉散而出。
回到公司，她刚走出电梯，就听到一道傲慢的指挥声：“你现在就给我下去拿快递。”
她抬头看去，就看见菲姐趾高气昂指挥着新来的实习生。
被刁难的模样，像极了她当初刚进公司被鹿道国派人恶意欺负的样子。
收起手机，鹿笙绕过围观的几个人，站在他们的身侧：“她今天怎么了？”
“鹿主管——！”
员工看清鹿笙，声音顿然拔高，却被鹿笙敏锐发觉给拦下：“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他干笑的揉着后脑勺，小声说：“听说这次领导换届，菲姐就已经是鹿总内定的升职人员。”
话点到为止，鹿笙顿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还没一锤定音的事情，就到处张扬了。
看来鹿道国是铁了心要把自己的亲信全都提拔上来，将公司彻底独吞。
她心里有个主意，拍拍男人的肩膀，大步离开了。
鹿笙这态度，是在场所有看戏的人都没想到的。
他们面面相觑着，感到不敢置信。
下午。
鹿笙拿着杯子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就看到几个人围在菲姐身边巴结。
她思索着，低头给小许发了个消息。
很快，鹿笙就看到围在菲姐身边的人群中有人惊呼一声，旋即捂着嘴巴凑到菲姐的面前小声嘀咕。
看到菲姐脸色大变，鹿笙嘴角上扬。
鱼上钩了。
目的达成，她无视几人奇怪的神色，去茶水间冲了杯咖啡就回到办公室，开始找关于鹿思成那的项目书。
将相关信息套写出来，她将鹿思成那一份项目书封面弄了一张草稿，和其他文件都放在一起让人抱给菲姐：“让她将这些文件都整理了。”
“跟她说，里面有一些过期的文件，记得筛选出来丢掉。”
等小许出去，鹿笙当即点下手机上停止录音的按钮。
她哼着调调舒适的躺在办公椅上，安静等待收网。
半个小时后。
鹿笙的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
鹿思成脸色阴冷的站在门口，掌心用力拍着门框，冷声质问：“鹿笙，我的项目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