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公司的高管都在,祝盟把凌淑芬发来的土地证照片,举到梁阙的眼前。梁阙接过她的手机,用一种宠溺的目光看向祝盟。手指刮了刮她鼻头。“真有你的,回回都快我一步。”被祝盟嫌弃地躲开:“啧,我这叫取得先机,证明我比你高明,明白?”众高管自恃不是外人,但这一看自家老板就这么当众跟祝总打情骂俏。这这这,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这也太不拿咱们当外人了。投资部高总监,掩手咳嗽了一声:“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们先走了,梁总,祝小姐。”说着高总监作势起身,带头撤退。哪知梁阙一摆手,“稍等。”他把手机递给了高总监:“咱们要在山上建房,还得取得地主的同意才行。”“啊?”高总监接过手机一看。“哈?”他看着屏幕上的土地证持有人一栏,赫然是祝盟的名字。“梁总,祝小姐,这怎么说?”咱是免费使用呢,还是免费呢?看着高总监的表情,祝盟拿回手机。“免费————是不可能滴,但是可以打八折。”“……”好么,这是跟韩女士学来的招数吧,对自己人可以打折,但必须收费!梁阙在一边看得直乐,他拍拍高总监的肩膀,说道:“这笔账,走我的账户。”“厄!”合着您这是左手倒右手?高总监又去看祝盟,只见祝盟用面对面建群,把able的薇信推给他:“土地使用的问题,直接跟我助理对接就行,可以用建材支付。”然后祝盟又借着这个机会,抛出建围墙的提议。如果在座众位高管,以后都将在观星山上安家落户,那么修建围墙对于他们也是一件必然之事。这件事,高管们没有参与讨论,很明显,涉及到出资问题,这就是人家两口子自己个儿的事,无非谁多出一点的问题,而他们在这,也就是个记录执行的工具人罢了。而在这方面,梁阙完全是无条件听从祝盟的建议。“修围墙,当然是个好主意,至于你说的,收取城门费的问题。我认为不光应该收过路费,还有墙内治安费,环境保护费,如果以后有人来山上做生意,还应该收取相应的税费。”如果以后的大环境一天差似一天,那么未来即使依然是法治/社会。但有些规则,却可以发生一些潜移默化的变化,例如有限的区域自治,合规的武装力量。镇府不仅应该收纳普通人生存,也该给资本以存在的空间。还是那个道理:普通人啥都没有了,靠着镇府养活。镇府被吃穷了,就想薅富人的羊毛,但前提下,富人也得生存。羊,总得养一养,才能继续薅。梁阙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他做的都是动辄亿万的大生意。要说摸准各地镇府的脉搏,没有谁比他更擅长。听了梁阙这样一番道理的祝盟,当场拍板,以后的城门费分他一半。无他,咨询费。对于做生意,没人比这哥们更懂了。当晚上,梁阙半推半就地被祝盟逼着签合同的时候。“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城门费收到谁兜里,都一样。”对此,小祝姐姐表示:“亲老公也得明算账!”而某人只听到那声“老公”,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并哄着小祝姐姐再接再励:“宝宝,再叫一声老公来听听。”“……”叫声公公你敢不敢应?当晚,夜深人静之时。躲在阴影中的人,看到拐角处第三块地砖上被摆了三块砖头。就知道,机会来了。顺着砖头摆成的箭头,寻着方向,一路摸过去。“来了。”阴影处的人,袖身而出,他跟着接头人来到一个废弃楼栋的地下室。双方打一个照面,对方念出前半句暗号:“一秒十二箭。”“箭箭出暴击。”对方见警卫哥接上了暗号,高兴得好像申奥成功。“hey!bro!areyouok?”甚至举起手来,作势要跟警卫哥击掌。警卫哥不懂这帮人的套路,顺势举起手,跟他拍了一下。这又引起对方的一阵欢呼,“wow~~~!”警卫哥听着那人鬼哭狼嚎的叫声,在这静谧无人,漆黑暗夜,直让人瘆得慌。至于对面人问的话,警卫哥也竭力搜刮出自己初中那点鹰语知识,争取符合调性地对上了:“thankyou,ife,andyou?”哪知,他这句话一出,差点挨打。得亏警卫哥身手好,一个侧身,躲过对面人说来就来的一巴掌。那人一掌落空,也没再纠缠。而是郑重其事地责怪:“我踏马小时候最不爱学鸟语,你说的啥,我哪听得懂?是花国人,你给我说的汉语,ok?”警卫哥:“…………”确诊了,刚从康宁逃出来。他不再跟这人周旋,直问:“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当然有重要的事!”只见对面的人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本正经地说道。“哦,是什么?”警卫哥打起精神,第一次接头就有干货,他运气真好。“确认你没有被条子抓住,这还不重要?哈哈哈,保重啊bro!愿圣火的光辉时刻照耀你!”“啊————”哪知这人的话刚一说完,整个人突然自燃起来。“嗬————”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唬得警卫哥呆愣当场。这是怎么个回事?这年头干/邪/教的这么费人的吗?只是传递这么区区一句话,就要燃烧这样一条年轻的生命。他们……怎么敢?看着那个人一点点被烧成了灰烬,警卫哥第一次束手无策。他只能麻爪地在一旁观看着,却不知道怎么救他。甚至当他临走时,以防万一有其他观察者在暗中监视,他只能自己退了出去,而不敢带走那捧灰烬。走在回外联部的路上,警卫哥第一次深刻地感觉到,这群人,全是疯子。一定要将他们全部拔除。:()开局天灾:从读手帐开始成为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