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这下子是真的完了。
这个混蛋,她一定要杀。。。
“啊——”
鱼幼娘忽然捂着胸口痛呼起来,恐怖的揪心剧痛,瞬间让她满头大汗,嘴唇发白。
“你看看,在心底想着怎么对付我了是吧。”
楚河摆摆手。
“前。。。辈,饶命。。。奴家不敢了。。。”
鱼幼娘满地爬滚,嘶吼连连。
声音却传不出外面。
在她刚关上门之时,楚河已经在屋内布下消声的手段。
“放心,主要你不想着怎么害本公子,自然就不会有疼痛了。”
“奴。。。家不敢了。”
鱼幼娘收回心底念头,果然锥心刺骨的疼痛逐渐减轻。
“行了,也不用叫我什么前辈了,本公子才二十一岁,年轻着,你跟她们一样,唤我公子便可。”
楚河摆摆手,示意鱼幼娘起身。
“是,公子。”
这下子是真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鱼幼娘态度与刚刚自然不同。
禁言蛊是瞬间爆炸,一下子就没了,但这个封兽印却是逐渐深入琢磨她的身心。
相对而言,她更加惧怕这个封兽印。
刚出虎口,又入狼穴。
鱼幼娘感觉自己人生充满黑暗。
“我知道,你刚刚的话里有所保留,把你知道的大祭酒情况,全部说出来。”
“奴家没。。。是。”
鱼幼娘下意识地就要说没有撒谎。
心头立马有一股心惧涌上来。
仿佛眼前男子的话在她心中如同天命一样,悖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