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精神畸变尤为危险，稍微不慎就会变成“疯子”。
第一次，他们看到一个人能如此淡定地说出自己的畸变是小问题。
看着众人关切的目光，季寻笑着摆摆手，道：“不用。这种畸变不致命，但也解决不了。我自己有一些手法。”
他确实没当回事儿。
一是因为他觉得相比战斗的收获，这点代值得；
还有就是，这种灵魂层面的畸变，会让他的意识接受这种变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觉得什么不好了。
“可是。”
波妮一听，还是很担忧。
余光又瞥了一眼秦如是。
看着自家领没说什么，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秦如是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儿。
但她喝着肉汤，没说话。
用过餐，众人像是平日那样各自回到帐篷里。
今天这一战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很难得的经历，他们也都需要时间去消化那些感悟。
季寻和秦如是平日要修行【御仙术】，一直都是一个帐篷。
两人也很自然地回到了帐篷里。
两人也没什么好见外的，秦如是随手就卸掉了胸甲，丰腴的上半身很是性感养眼，她开口第一句话便问道，“你没事儿吧？”
季寻知道她是问畸变的问题，知道瞒不过，便如实道：“之前在巨灵城几个月一直没有战斗，一直抑制的不错。之前的战斗畅快了一些，就稍微失控了一点。”
情况比他之前给波妮几人说的更严重。
这种不可逆转的畸变，从某个方便来说，确实挺糟糕的。
秦如是一听这话，微微一蹙的绣眉仿佛说了一声“胡来”。
季寻耸耸肩，自嘲一笑。
目光的触碰，两人已经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了。
秦如是也没再这话题上多说，他看着盘膝就准备冥想的季寻，转而道：“你这就打算进阶七阶了？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嗯。”
季寻点点头道：“很早之前就开始准备了，也没什么缺的。今天的战斗领域提升很大，神威也完全达到了预想的程度，已经足够成功进阶了。”
进阶七阶对于绝大部分卡师来说，都是一个风险巨大且未知的过程。
但季寻之前在秦如是的意识世界里感悟过她进阶的过程，不说百分百的把握，九十九是有的。
秦如是听着，没多说，只道：“嗯。那你安心进阶，我帮你护卫。”
季寻咧口白牙，笑道：“好！”
有秦如是在身边，再有徐老头这个锚点，他才能安心进阶。
盘膝调息了半个小时，季寻拿出了一张灵光熠熠的暗金卡片来。这是之前在《千军围城》那个异维空间里用战功兑换原初模板【法则通识者】。
也是季寻早就为自己规划好的职业线路。
智慧序列，全元素亲和，契合度极高。
而且素材也都是精挑细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