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晚卿觉得不正常。
她一颗心收紧，加快步子往凤思雪的方向走去。
就算是在战场上，将人命生死当家常便饭的人，也不可能面对满地的尸体和鲜血，还能无动于衷。
而且此刻整个大营庄严肃穆，寂静无声。
除了士兵走路时传来铠甲的措措声，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士兵们甚至都是低头走路，连眼神交流都省略了。
看起来，像是一群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凤思雪正举着鞭子，一下一下，狠狠的抽在浮生的身上。
“你刚才对他们做了什么？快说！”
浮生被抽的脸上身上全是一道道血痕，可脸上依旧是得逞张狂的笑。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只要我死了，这些人都得跟着我一起陪葬！哈哈哈！”
又一鞭子猛地挥下去。
凤思雪几乎是咬牙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浮生都以为自己这会要死在这里了。
可预想中的疼没有落在身上。
楚晚卿突然出现，抓住了凤思雪的手腕。
“别打了，我问几句话。”
凤思雪不情不愿的收回鞭子。
“等会再收拾你！”
凤思雪躲过一劫，挑衅的看向楚晚卿。
“你以为你赢了吗？我死了，这些人一个也活不了！”
楚晚卿视线扫过整个营地。
目光所及之处的士兵，全都是麻木的，无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