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活体实验确实是医学上不可缺少的一步，但是他们更多时候会先选择用动物来进行前期实验，最后成果出来之后再找志愿者做最后的临床实验。
但是动物和人体始终还是不太一样的。
而且，黄天齐要做的研究，比她们想象之中要更加黑暗。
赵幸咽了口唾沫。
“您知道黄天齐在做的是什么实验吗？”
许医生看着赵幸，他叹了口气。
“这件事情其实是属于我们的医学禁忌，但是考虑到受害者和你的关系，我想你应该是有知情权的。”
“当初那篇被下架的医学论文，他的主题是兴奋剂和人体极限比例关系。”
赵幸瞪大了眼睛。
在眼前两人的注视之下，许医生缓缓说道。
“所以当年那家医院去世的人，都是被注射了过多的兴奋剂暴毙死亡的，你当年是不是连父母的遗容都没有看到。”
赵幸眼眶通红地点头。
旁边何聆看出她情绪不对，赶忙抬手揽过她的肩膀。
赵幸险些脱力坐都坐不住，好在何聆还撑着她。
“那就是了，注射兴奋剂过度的病人，死状非常恐怖，一眼就能够看出不对劲，所以他们一般不会让患者家属看到患者遗体。”
“原本黄天齐一直在秘密进行这项研究的，甚至隐瞒的很好，从未暴露过，但是他发表了论文，当时协会调查之后才发现他的很多数据并不是小白鼠得来的，调查之后立刻下架了论文，并且向警方举报了他。”
“退一万步来说，兴奋剂在我国是违法的，当年那个审批通过他论文的人后来也被革职了。”
“但是有国外的医学机构看上了他的研究成果，帮助他潜逃出国，到现在也没有抓住人。”
何聆目光担忧地看向赵幸，生怕她听了这个消息之后接受不了。
赵幸脸色有些苍白。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
其实对于父母，远远不及她对爷爷奶奶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