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真是繁忙的一天,我把早上接回来的女孩送回她们的宿舍,她们似乎被告知了什么,对自己的遭遇只字不提,我问了降谷先生,他说不用我管,于是我就离开了。
上午局里又开会了,我在座位上开着小差,不时看一眼总务长随着激烈演讲不断耸动的双下巴,时间过得很很快。
下午没什么紧要任务,我便把尚未解决的工作整理了一下,列了个提纲。下班本想去降谷先生家看看,打电话给他,他有点儿愠怒地拒绝了我的拜访。
我很委屈。
算了,他一定也在为工作忙碌着,我不去叨扰也好。
晚上八点三十分,我刚刚洗完澡,打开一瓶啤酒,手机又响了起来。
是降谷先生。我急切地抓起电话,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
“那个……降谷先生?”他一向干脆利落,说话从不犹犹豫豫。
半晌,电话那头传来了他沙哑的声音:“风见,明天你去帮我调查一个人。”
“哦。”我随手拿起写字台上的中性笔,虽然很讲究效率,但降谷先生很少在六点后麻烦我,肯定是很重要紧急的事,“是谁?”
“他叫冲矢昴,自称是东都大学工科的研究生,你给我去东都大学查查有没有这个人。”
“收到。”我认真地说。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变成了忙音。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可能是遇到棘手的事件了吧,,没事,他一定能解决的。
我把那个名字和地址贴在门口的白板上,打算做一百个俯卧撑后上床睡觉。
哎,真是繁忙的一天啊。
风见繁忙的一天
我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披萨。
这个色泽,这个香气,完全不逊色于五星饭店的大厨,他用了十几分钟就做好了两份,外加给哈罗的排骨,这个男人果然除了生娃什么都会。
我这个吃货,彻底被美味征服了,风卷残云般吃光了整整一盘,他吃的不算快,眼睛不时地瞥着我,嘴角似乎在上翘。
“居然可以在家做披萨,不过没见到你用烤箱啊?”我用叉子叉起残留的一小块香肠,回味着焦香的余韵。
他放下手里的叉子,对我扬起了眉:“这不是披萨,这叫做弗朗贝,是法国的一种美食,确切地说是一种烹饪方式,以酒入味,可以用于任何富含淀粉的食材,你都吃光了还以为自己吃的是披萨啊?”
我瘪着嘴不吭声了,尴尬地用叉子反复戳那块香肠。
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察觉,这道菜比披萨薄很多,也软,味道十分细腻、绵长,我以为是家里工具不全才阴差阳错地形成了这种独特的美味,根本没想那么多。
真是的,我怎么老在他面前掉链子。
我把千疮百孔的香肠塞到嘴里,哈罗也吃完了骨头,很懂事地把盘子拖到水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