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东西,可比某个大号恶犬可爱多了,而且有它在,料那只恶犬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哈罗,快下来。”安室依旧靠着门框,恶毒地说,“小心她把感冒传染给你……”
太过分了!
只听说过动物把病毒传染给人类,没听过反过来的,他是在讽刺我连动物都不如吗?
哈罗完全无视了主人,乖巧地缩在我怀里,尾巴幸福地摇晃着。
我朝他做了个胜利的鬼脸,屈起十根指头开心地撸狗。
真舒服,又热又软,小狗果然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还这么通人性,一点也没被主人的恶劣性格影响到。
不过——
“我……怎么会在你家里啊?”在撸狗的空档,我警惕地问。
“大小姐,是你在回来的途中昏迷不醒,自己家的钥匙又没带,我也不知道你那个所谓的男朋友的电话、地址,为了不让你暴死街头,只好把你背过来了。”
他从门口的阴影里走过来,我这才注意到床帘外的天色很暗,房间的灯开的是最暗那一档,整个空间光线黯淡而暧昧,我看见角落的一张椅子上,堆放着他今天穿的衣服,蓦地红了脸。
这里是他的卧室,我躺的是他的床,盖的是他的被子……
脑袋一阵眩晕,他在我床边坐下,裸露在背心外的皮肤闪烁着细腻的光泽。
这个家伙,该不会是故意穿成这样的吧?把单身女性带回家,自己还穿得这么暴露,太不地道了。胸肌在背心里缓缓起伏,斜方肌和肱二头肌流畅地连接在一起,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他的这个装扮,就跟穿着情趣睡衣的女人没什么两样,虽然他在家里可能就这么穿……
我不易察觉地咽了下口水,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从他性感的肩背转移到哈罗温软的小身体上。
“你应该把我送到医院去……”我把脸埋在哈罗的皮毛里,有气无力地说。
“我看你吃过药后没什么问题,烧也退了,就不想再浪费钱和精力了。”他盯着我的脸,半玩笑半认真地说。
“哦?难道你卖命的那个邪恶组织不给你开工资么?做了那么多坏事,待遇肯定挺高的吧……”我斜着眼睛揶揄道,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重要问题。
我刚刚明明一直处于昏迷,怎么喝下的药啊?
我谨慎地瞥着他:“你……该不会给我注射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他似乎一直在等着我的这个问题,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怎么会,我用的是最传统的片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