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没看见的地方,太宰治鸢色的眸子深处,写满了“搞事!搞事!搞事!”一排大字。而发现了的五条悟……
白毛青年小声逼逼:“我也想玩,让我也玩——”
“乖哈,你去跟快斗玩去吧,他那边的动物园也不错。这个就就给我吧。”
五条悟被这明显哄小孩的语气弄得一愣,接着就开始想自己要不要发火呢?如果要的话,就说,“太宰治我不生气你真当我没脾气是吧?!”,这样会不会太严肃了?
而且吧……
他跟我说“乖”诶!
五条家的大少爷,难得陷入了纠结之中:究竟是要面子呢,还是再让太宰治多说两句好听的比较好呢?
茴香酒
松田阵平来侦探社一趟,空着手来的,但没白来。他揣着满肚子的“坏了,这俩人该不会要做什么在法律边缘试探的事情吧”,又走了。
走的时候,他还怀抱着浅浅的担忧。
——倒也不是担心五条悟和太宰治两个人会把自己作进局子里,他更担心给他俩善后的人的头发。
……
“阿嚏!”
夏油杰在秘书给他汇报事情的时候,忽然没来由地打了个响亮喷嚏,背后涌上一股寒意的同时,他还感觉头皮也有点发麻。
暂时忽略了装聋作哑的下属,狐狸眼青年沉下心来,回忆了一下五条悟和太宰治最近的动向,然后他就发现……
他妈的,这两个人就没干过几件让他省心的事情啊!
夏油杰身上开始往外散发出怨气,一旁的秘书维持着低头的动作,眼镜疯狂下滑也没见他伸手扶一下。
秘书先生镜片下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很好,明白了,他老板肯定是又想起了某两位青年,所以才会露出如此[bi——]疼的表情。
可不是嘛,夏油杰脸上的痛苦面具,都快焊死在上面了。隔三差五就要来上这么一出,不光是夏油杰本人,就连他手底下的人都已经习惯了。
秘书先生都纳闷:夏油先生工作那叫一个勤勤恳恳,对外形象也好,究竟是怎么认识五条悟那两个人的呢?性格完全是南辕北辙啊?
假如夏油杰知道他内心的疑惑的话,大概会久违地抽一口烟,深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然后,惆怅状回答:
“都是命,都是这该死的命啊!”
但夏油杰不知道秘书丰富的心理活动,这番话也就没有出现。
他只是在很认真地思考:要是五条悟和太宰治随便哪个犯了什么大事,他是不捞呢,还是不捞呢?
……
夜晚,太宰治从警视厅门口一般路过,溜溜达达来到了某栋大厦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