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越怒道:“呸,绝无此种可能,我能生什么气?我是这么心胸狭隘的人吗?”
派蒙说:“你是在和自己的哥哥吃醋吗?”
权越越说越生气,他最后直接就蹲在地上不起来了:“说了他不是我哥,不是我哥!哪有亲哥哥拆自己亲弟弟的台的?”
权守失笑:“你是因为这个和我生气吗?”以前权越是恨过他的,因为权越做什么事权守都管着他,这就导致权越很厌烦这个所谓的哥哥,甚至于魔神战争结束后流落民间的时候,两人就因帝君是否抛弃他们产生了极端的争执,关系一度到达冰点,现在权越能和他生气说明两个人的关系正在缓和,所以权守还是很高兴能看到权越对他发脾气的。
权越撇了撇嘴:“不然呢?你有没有想过帝君的面子?”作为岩王帝君创造的最古老的仙家法器之一,守越权衡几乎成为了璃月的代表,就连璃月的代表图案都是守越权衡的原型,相当于璃月的排面,结果这家伙……
权守无奈道:“他们是帝君的朋友,就算是帝君,也会答应的,更何况这又不是什么丢面子的事情,你想的太多了。”而且就翦翳大人那个自来熟的性子,一定和慢热的钟离大人很聊的来。
“……”权越虽然还在生气,但冷静下来听权守这么分析也有道理,但他生性高傲,也不会主动承认错误,但权守对权越的性格何其了解,连忙道:“如果你实在介意,我和你道个歉。”
听权守主动道歉,也算是给了权越一个台阶下,他冷哼一声:“哼,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见识了,不是说要去找往生堂那个小堂主吗?走吧,至于临州大人,需不需要找个人照看。”
翦翳点头:“我去和辉月当铺的人说一声,找个女孩子过来照看一下,你们先去往生堂,我随后就到。”
正当翦翳想要去辉月当铺找人的时候,一道极快的剑影从他背后冷不伶仃朝他攻去,若非翦翳对外界感知比一般人敏锐,及时避开了那道逼人的剑影,只怕刚才他大半个身体都要被削下去。
翦翳慢条斯理的拍了拍手,叉腰道:“这剑意不错,若能再练练,十年之后又是一个剑豪,不过你追着我砍干什么?本人第一次来璃月港,好像还没来得及得罪人吧?”
“有没有得罪人,你自己心里清楚。”话音刚落,那个声音的主人就出现在他们眼前,那人身着白衣,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恨意,手中握着那把木剑,正是口技艺人,【缱绻之梦】的二当家羽执真!
相比于羽执真一脸恨意的看着翦翳,翦翳就显得表情非常迷惑了,他歪了歪头看着旅行者和派蒙,小声问道:“另一个我以前在璃月港干过什么见不得人或者杀人放火的事情吗?为什么这小伙子一脸想砍了我的冲动,而且还是往死里砍的那种。”
派蒙:“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可能想把你大卸八块,而且我们也不认识他,不过话说回来,另一个你之前不一直是在幽冥司的万核之心被封印着吗?除了那次封印松动给璃月港造成了不小的动乱以外,其他时候璃月港不都是风平浪静的吗?”
翦翳轻声道:“对啊,所以我很疑惑为什么眼前这家伙看我这副表情,像我是他仇人似的。”
见到翦翳和派蒙窃窃私语,羽执真咬咬牙,一改往日的冷静随和,他握紧手中的伽月苍隐之护,随即提剑快速冲向翦翳:“若不是你,我师父怎么会死?你居然还敢回璃月港?”
翦翳迅速退后躲避羽执真的剑,当他发现这小子只攻击他一个人的时候,忍不住道:“敢问你师父是谁?我第一次来璃月港,可没有做过什么谋财害命,杀人灭口的事情。”
羽执真握剑的手顿了顿,随后又刺向翦翳的心口,咬牙切齿道:“翦翳,装傻充愣很有意思对吧?哪怕你是魔神,也不要小看了人类的力量。”
听到这话,翦翳的瞳孔一震,这下他才开始仔细审视起眼前的青年,连躲几招后,他才明白了这家伙到底师承何人,喻归这家伙,是准备桃李满天下吗?但他又深知这家伙力量不太稳定,想必是在沉睡的时候力量四散在尘世,化作了一个又一个力量投影,眼前这小子的师父想必就是其中一个力量投影了,而从他刚才的话来推断,这个力量投影可能还没回归到喻归身上,就被另一个自己给截胡了,所以这家伙才会对自己这张脸露出如此痛恨的表情。
也是,授业恩师被仇人杀了,搁谁谁不气啊?尤其是这仇人现在还优哉游哉的在璃月港闲逛。
他抿了抿唇,趁着羽执真执剑刺过来的时候,身子往旁边一躲在随后以极快的速度点中了羽执真身上其中一个穴位,被点中穴位的羽执真睁大眼睛,腿一软,直直的跌倒在地上,就连手中的伽月苍隐之护也掉在了地上,被翦翳捡了起来,他右手握着剑柄,用左手的两根手指夹住剑身,歪着头细细的打量着这把剑,眼中闪过一丝幽光:“还真是伽月苍隐之护,可惜了,以你现在的能力却连它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没开发出来。”说罢,将这把剑抱在了自己怀里,就好像这把剑是他的。
羽执真试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但不知道被翦翳点了身上哪个穴位,浑身无力,最气人的是就连元素力他都施展不开了,只能憋着怒火不说话。
派蒙见羽执真有点可怜,但这家伙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砍翦翳,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杀翦翳啊,而且这里是不卜庐,离月海亭不远,小心七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