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又到朝上去了?”叶惊玄真是让姚思敏弄出心脏病来了,她这娘真是bh无敌啊!
姚思敏拍拍叶惊玄的脑袋:“别担心,我没事,我要不去你能出来,你当宗正府是酒楼啊!”叶惊玄叹息一声,不能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呢,不过没关系,她也会打起精神来面对这一切。爱一个人,就要爱成树的模样,而绝对不是做依附的藤蔓。
“对了,你过两天说不定还是得进去,放心吧,会如愿让你和老七风雨相守,要不然戏就没法继续下去了。”姚思敏眨巴眼,心说,齐妃你这会儿正在做什么呢!
齐妃还能做什么,在芳辰宫里摔着东西呢。
“怎么还有这么一条,为什么还会有这一条,这丫头这这么出去了,她害死了我的老九,绝对不能这么放过她。”齐妃坚定地认为,是顾得楼和叶惊玄一起害死了顾至臻,要是叶惊玄就这么和顾至臻相守生活,她迟早还是得接受。可没想到,转眼就嫁了顾重楼,齐妃就愈发恨姚思敏和叶惊玄两母女了。
“娘娘,您小声些,坐下消消气儿,娘娘,奴婢劝您一句,不要再纠缠下去了,只会让您越陷越深,会把您自个儿折进去的。”
齐妃喝着茶,总算也稍稍平复了一些,外面就忽然来报,说是博海王到了,齐妃看着满地的碎瓷片,不愿意让儿子瞧见:“让博海王去侧殿候着,就说本宫正在更衣。”
收拾好了满殿的东西,齐妃才让丫头放顾云峥进来:“老二,你怎么这时候来了?吃过午饭了没有,我让嬷嬷给你摆午饭吧!”
顾云峥却请了安以后就一言不发,把齐妃看得直发毛:“怎么了你今天这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娘,儿子请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九弟真是病故,与七弟夫妇没有关系。”顾云峥看着齐妃,如果不是自己的亲娘,他绝对不可能这么平缓的声调。
“什么叫与他们没有关系,老九怎么死的,委委屈屈的病死在徽城一个小别院里。老九那孩子志大才高,咱们不说治世安民,却至少是朝之基柱,却就这么走了,顾云峥你这做哥哥的,怎么就这么狠心啊!
顾云峥叹息一声,眼睛扫向殿内别处,午后的阳光一点点落在窗边的几案上,曾经这样的午后,他是和那个娇灿的女子一块儿写写画画的,虽然她什么都不擅长,什么都是半吊子,可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却总是那么愉悦。
而如今,他却站在一片阴沉里,用那些阴暗的手段去图谋,曾经他也以为这一切没有错,可如今细细想想却还是错了,错得太多了就无法回头
叶惊玄在宗正府待的那一天一夜,最不安心的反而是他,因为他清楚,这其间有多少是他娘在其中掺和。再听到顾重楼被皇帝斥责为“事君不忠,事父不孝”就明白这回只怕皇帝是要动真格的了。
但是他承诺过,要让她以后一世无忧,就绝对不能让顾重楼出差错,顾重楼要过得好好的,要替他去陪着她,要替他疼宠她虽然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她或许早已经不稀罕他了!
“娘,不是我狠心,九弟临去前最后的念想,就是要她一世平安,要她过得好,可娘如今这样做,让九弟在碧落黄泉路上如何能安心呢?”九弟是啊,老九永远死了,而且不能活过来!
齐妃不再说话,她知道这个大儿子,比起小儿子来更执拗,如果不顺着他说,迟早得闹翻了脸,她也就这么一个儿子了,再闹翻了她怎么活:“行行行,我听你的,以后不再为难他们就是了,至于闯不闯得过这关,就凭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顾云峥看着齐妃,却压根不信齐妃就这么应下了:“娘,九弟到死都挂念着她,甚至不愿意回京城安葬,就是为了能在徽城一直瞧着她,娘,你要真想让九弟去得安心,就收手吧”
齐妃眼角跳了跳,心里气得不行,脸上却依旧带着笑:“知道了,就为了我的老九,我也不为难她了,你看这样行了吧。我的儿子,咱们吃午饭成不,别为这些不高兴的事儿再坏了咱们的心情。”
顾云峥这饭吃得闷,心里担心着叶惊玄,又得想辄让自己的娘消停了。
回了自个儿府里,还得面对付晨兮,看着付晨兮那双眼,就愈发想起叶惊玄来:“晨兮,我倦了,你先回吧。”
“王爷有心事吗?”付晨兮终于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晨兮,下去吧,有事自然会唤你。”顾云峥的口气虽然还很平淡,却隐隐已经能听出他的不耐烦来。
付晨兮只好退了出去,回头看着在屋子里看着那方帕子的顾云峥,她已经知道了那方帕子的来历。只是知道了却更不明白,是心里装着绣帕子的人,还是装着丢帕子的人
不管是什么人,这个男人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在府里压着小妾,那么在这里也绝不能让别的女人翻到了顾云峥的眼皮子底下。
只是却不知,有些人不用翻都已经烙到心里去了,更不知道,有时候,堵不如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