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林观海上前，先是对方正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杜红菱，“红菱，云霄你决定怎么处理？我可以帮你。”
“不必了。”
红姐微微一笑，“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这一天本就迟早会来，既然他要跟我玩，那我就陪他玩一玩。”
“嗯，看来你心中早就有数了，行，那我也就不再多问，我相信你的判断，那我也就先走了。”
林观海离开后，现场所有客人也都纷纷离席。
赵善的尸体有人去处理。
杀人未遂自杀。
人证物证皆在，死了也白死。
红姐全程没说一句话，至于踢钢叉，也不能说明什么，可以解释为保留证据。
他要自杀，这谁想得到，拦得住？
红姐与方正去到一间房中。
方正也是为红姐处理了一下伤口。
伤口不深，却让方正很心疼，恨不得是在自己身上。
“姐，这云霄突然跳水，且这架势，只怕是早有预谋，眼下优先解决的还得是他才行。”
方正一边给红姐涂药，一边说道。
“姐，你把这老孙子家庭地址给我，我上门去找他谈谈，出来混，这样不讲道义，那也别怪我对他不客气了！”
“哼，敢威胁我们，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胁，谁越是威胁我，我越是要干死他！”
“他敢不交出这些员工合同来，我就杀他老母，再杀他老爹，他家里有多少人我就杀多少，杀到他交出合约为止！”
跟培育中心的合作肯定是到此为止了。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不能让五家会所中的员工大量流失。
稳住局势，后续渠道再去开发便是。
这是方正脑海里第一反应，不管怎样，云霄都必须干掉！
这些员工也一个也不能走。
商业上的手段他不精通。
但他知道如何让一个人恐惧，如何让一个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