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有些痒,悄悄将那只手藏到背后,低声道:
“我知道了,下次注意。”
“曲四那次尝到了甜头,知道我来首都后想继续和我交易,他是道上混的,但为人仗义耿直,信得过。”
池皎皎点头,旋即冲邹竹生眨眨眼,用气声道:
“哥,那东西你还有多少?我有亿点点好奇。”
她这声哥叫得真是越来越顺口了。
邹竹生心里既难过又受用,低头凑近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池皎皎愣住几秒,然后静音骂了一句国粹。
敢情就她这个空间里种地,空间外到处兼职的人,最穷!
颇为幽怨地看了邹竹生一眼,提醒道:“这两年手头不紧的话,还是别把那几箱子都卖了,这玩意儿将来会升值的。”
“好,我留着。”邹竹生轻笑了声,对池皎皎的话不疑有他。
也好,其中有一箱是女儿家用的黄金首饰,之前没理由送,现在总算可以以哥哥的身份送出去了。
。。。。。。
池家人赶了几十个小时的火车硬座到首都,吃饱喝足后早就困得不行,回到温暖舒适的招待所,实在撑不住了,沾床秒睡。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阿奶,我饿了,我要去国营饭店吃肉包子!”
池红卫一睁眼就嚷嚷着要下馆子,昨天的红烧肉白米饭吃大了他的胃口。
“大清早的吃什么肉,首都人早饭都吃油饼儿火烧配豆浆,那才地道呢。”
钱红燕操着一口刚学来的首都话,口音听着很是别扭,她却乐在其中,美滋滋地对着镜子捯饬昨天在百货大楼买的雪花膏。
池红卫顿时在床上打起滚来,大喊:“不要,就要吃肉包子!我要吃肉包子,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