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绝不退让:“不行,今天还不可以。”
他不知道她要来,这段时间都没服用短效避孕药。
荧不满地用脚后跟踢了踢他的屁股:“小气。”
“自己不是玩得很开心吗?”达达利亚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在她黏糊糊的手指上轻轻咬了一口,“还以为…已经不需要我了呢。”
“要的,”她几乎是蛮横地咬着他的嘴唇,“给我……”
他的膝盖不轻不重地顶了顶她:“刚才不是借了大腿给你用吗?还没尽兴?”
“呜…不够……”
不顶还好,这一顶,她更想了。
荧也是醉蒙了,迟迟得不到满足,她头脑一热,竟将手伸向了桌上的记号笔——
“啪!”
手被打了。
“…想用我的记号笔做什么?”她的手被达达利亚一把逮住,他脸色迅速阴沉下去,“那么硬的东西,也不怕戳伤自己?”
荧简直委屈冲天:“都是你的错!还不是因为你不肯进来…呜啊…!你要干嘛…?!”
达达利亚双手箍住荧的腰,将她翻了个面按在桌子上,让她背朝着自己。
为了防止她再乱拿东西,他还抽出自己的皮带把她的双手反剪着捆了起来。
居然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她越想要,达达利亚就越不想让她如愿。
这种不听话的坏狗,需要好好接受教育。
达达利亚在她屁股上警告地扇了一下:“趴好,不许乱动。”
他在办公室里巡视了一圈,想起给雪球订做的新马鞭还在抽屉里放着,就把它取了出来。
这根皮质短鞭轻巧而柔韧,即使抽打在皮肤上也不会太疼,雪球是匹灵性又聪慧的马,使用马鞭也只是为了传达指令,而非要用暴力迫使它屈从。
达达利亚尝试着用它在自己小臂上重重地抽了一下,一点都不疼,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印子。
他总担心自己手劲太大会不小心打疼她,用这个刚刚好。
“想知道愚人众是怎么审犯人的吗?”
荧虽然看不到身后的达达利亚在做什么,但她能感觉到他略带薄茧的手掌正在抚摩她的臀部,她紧张得咽了几下口水:“…不想。”
“他们将麦粒铺在犯人的屁股上,然后用又粗又重的木棍朝着麦粒狠狠地砸,狠狠地碾——直到麦粒都被磨成面粉,哦,或者可以说是,和着血的面团……”
达达利亚一边说,还一边用鞭梢在她尾椎骨上敲着。
“你、你才不舍得那样对我…!”
荧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双腿却已经开始忍不住打颤。
“——你看我舍不舍得。”
“呜…!”
话音刚落,鞭拍就抽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她猛地耸起了臀部。
不是很疼,但刺激得让人想要发疯。
达达利亚刚才打的地方离阴部很近,一鞭下去,那难以言传的快乐就铺天盖地地朝她袭来,连带着她的体内那些内脏器官都跟着蠕动、抽搐了起来。
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阴阜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在桌沿上挤压摩擦,反着光的水痕从腿根一路蜿蜒向了膝窝。
“我说过你可以动了吗?”
她的两条腿被达达利亚分开得大大的,不仅如此,他还用鞋尖抵住她的脚让它们无法合拢。
“合格的军犬要学会好好忍耐,在长官说可以之前,都不许擅自做小动作。”
酒壶、信纸、记号笔、他那前同僚…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往肚子里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