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虽然早就知道你是个满脑子全是战斗的笨蛋,但还是暂且用你脖子上顶着的那个玩意好好想一想吧。”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别人」、「别人」的,她在他心里到底过着多么纵欲荒唐的生活?
“我能和谁玩?派蒙吗?”
下意识提起这个名字后,荧立刻就后悔了。
“…派蒙呢?”达达利亚问出了今天一直压在心里的疑惑,“你的「派蒙」去了哪里?”
荧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达达利亚心下一紧,果然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她身上发生了。
至冬一直处于闭锁状态,他得不到来自外界的消息,但偶尔还能在新政府发行的报纸上看到关于她的报道,虽然隐匿了姓名形象,但他能通过行动轨迹判断出来,那就是她——毕竟很多匪夷所思的傻事只有那位旅行者才干得出来。
但更高层次的情报,达达利亚已经很久没收到过了,他被荧哄进壶之前,刚去执行了一项任务,还没来得及回至冬述职就被她关起来了。
在那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达达利亚至今都不知道荧把自己控制起来的目的,她对此只字不提,现在终于有机会理清思路,他继续问道:“是派蒙出了什么事吗?”
“派蒙…派蒙很好,”荧眼神有些躲闪,“只是现在我们分开行动了。”
撒谎。
“…那你的哥哥呢?”
见她还是不肯对自己说实话,他狠下心来直击要害。
“哥哥…哥哥一直在家里啊……”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脸上却还强撑着,“上次你来的时候,哥哥也在的呀。”
达达利亚感觉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了上了脊椎,上次除了一只窝在角落里打瞌睡的胖鸟,他什么都没感知到,被锁在她房间里的那三天,他只见过她一个活人。
“你……”
他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荧立刻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要再问了…我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你们还是不愿意相信我……”
她平躺在床上,抬头看着天花板,眼睛睁得大大的,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流得耳朵里、枕头上到处都是。
“哥哥…派蒙……”她的鼻子又堵上了,“他们都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达达利亚搂紧荧发抖的身体,顾不得自己手糙,笨拙地、胡乱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但不管他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接连着又有新的眼泪溢了出来。
“…你也一定不会听我的,”荧露出不信任的表情,“所以我把你关了起来。”
“…所以,你困住我,是为了保护我吗?”
达达利亚不是很确定地抛出了这个猜想。
她没有回答,将脸撇到一边轻声抽泣。
达达利亚已经从荧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他无法谴责这样的她,只能怪他自己技不如人,无法突破仙家法器的封印,延误了军令。
“为什么宁可做到这个地步都要救我?”达达利亚突然释怀地笑了出来,“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笨蛋,”荧的注意力果然被他这个问题吸引开了,她如窃窃私语般飞快地说了句,“…谁会和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
她困他是真,喜欢他亦是真。
达达利亚把她的脸扳正了回来,她没有抗拒,但依旧回避着他的视线,她双颊上透出红晕,这次是因为难为情。
明明和他做那种事都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因为一句「喜欢」害羞成这样。
达达利亚体贴地决定不再用言语为难她,怕她真的会羞耻到撬开排水管道逃跑。
达达利亚不知道该如何让荧不去想那些悲伤的事情,他只知道如何让她变得快乐。
他低头将自己的嘴唇交给了她,荧很快就像条闻到了饵料香味的鱼那样上钩,主动追了上来。
达达利亚像逗钓一样地亲吻着她,舌尖不时地在她口腔里逡巡挑逗,直到她忍无可忍地咬了他,才肯老老实实地与她舌尖缠绕。
两人身体交缠时,荧感觉到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戳到了她,她这才想起刚才只顾着自己爽了,达达利亚都还没射出来。
她立刻拟态成一根卧沙的陆鳗鳗,滑进了被子里,顺着达达利亚的腰腹找到了那根被冷落的大家伙。
察觉到她的意图,达达利亚捂住自己的下身:“等一下,我去洗洗…洗完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