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不饿。”达达利亚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到肩上,咬牙切齿地。
“哦,那你累了吗?要是累了就歇会吧,”荧无知无觉,还在坏心眼地调笑他,全然没发现危险已然迫近,“真是没想到啊,「公子」大人原来也有这么力不从心的一天…呜…!”
原本一直在穴口磨磨蹭蹭的性器一下子贯入到了身体里的最深处,顶了她个措手不及,差点咬到舌头。
“怎么了?”始作俑者挑起她的下巴,扯出她的舌头仔细检查,“咬破皮了?”
“欸有……”荧大着舌头,“奏是刮到惹。”
“连话都说不清了?真可怜啊,”达达利亚把玩着她那条倒霉的舌头,怜惜地用舌尖舔舐着它的同时,他缓缓挺腰,用性器的末端摩擦她的阴蒂,“舌头很疼吗?”
“不素很疼……”
被达达利亚这样温声关切着,荧下意识就想跟他撒娇,热乎乎的性器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凭借着高潮的余韵又牵动起了新一轮的波澜,酥麻的触感舒服到仿佛连骨头都能一并融化。
恍惚间,她觉得就这样温馨地做下去也不错。
达达利亚像是才想起什么一样:“啊,抱歉…差点忘了,你说你想要被弄疼。”
荧虽然被顶得有些迷糊,但还是下意识警惕地想要把舌头收回来,达达利亚却已先她一步含住了她,下一秒,她的眼泪飚了出来。
这家伙…居然咬她舌头!荧痛得紧紧闭上嘴巴,防备他随时又咬上来。
“呼,这下你总能安静些了吧?有时候真怀疑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好让我生气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
达达利亚舔食着她脸上的眼泪,就连她嘴角溢出来的口水也被他顺便清理干净了。
“干嘛这样看着我?”见她一直红着眼睛瞪自己,达达利亚换上了一副无辜的表情,“不是你说要疼的吗?”
荧疼得一时说不出话,只好连比带划地做了好几个骂人的手势,动作之快堪比璃月方士结手印。
达达利亚假装没看见,摇晃着胯部往她肚子深处胡乱地顶弄,她被撞得哼哼唧唧,也就忘了继续用临时自创的手语骂他,不多时又手脚并用地缠了上来。
剧烈的喘息声在空荡的囚室内显得格外明显,在她忍不住发出更大的声音之前,他猛地捂住了她的嘴。
“呜——呜呜!”荧拼命摇头,示意他放开她。
达达利亚担心她呼吸不畅,只好移开了手。
“差点被你捂死……”
荧稍稍平复了些呼吸后才小声埋怨道,她这几天在至冬被冻得有点鼻塞,不时就需要用嘴巴辅助呼吸。
现在她舌头的痛感已经退去大半,基本恢复了语言功能。
“你感冒了?”
怪不得她今天说话的时候带了些鼻音。
“没,就鼻子有点塞,”荧又摇摇头,视线忽然有些飘忽,“…你还没说为什么突然捂我嘴。”
“笨,你忘了这里隔音不好吗?”
达达利亚一点都不想让其他人听到她的声音,光是想到她痛苦又欢快的甜腻叫声有可能会被隔壁那些饥渴的囚犯用来意淫,他就想割掉所有人的耳朵。
“那怎么办…我们刚才说的话他们都能听得到吗?”
荧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她完全忘了这茬,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周围的囚室完全安静了下来,连咳嗽声都消停了,以至于她都忘了他们的存在。
达达利亚安慰道:“不用那么紧张,只要你不要叫太大声,他们是听不到的。”
“哪有叫得大声了…啊…!”她自觉地捂住了嘴。
“还想被怎么弄疼?这样吗?”
平日里总用来引弓射箭的那几根手指捏住了她其中一只乳尖,它刚被人吮咬过,正敏感地挺立着,达达利亚轻轻地用指甲抠了抠,伴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快感从脊背流过,她后颈弓起无法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嗯…想要…呜——!”
他的手指逐渐收紧,突然猛地用力拧转,力度大得让乳尖像是被火焰灼烧一样刺痛,她的双眼立刻沁出了泪水,下面绞得他更紧了。
但荧完全感觉不到害怕,这远远比不上失去珍视之物的痛苦,反倒让她觉得安心,因为给予疼痛的达达利亚就在她身边,只要不是自己一个人,怎样都好。
羞辱与快感形影不离,越是羞耻,就越是快乐。
达达利亚原本是为了纠正她的错误思想才这么做的,没想到却适得其反,他能感觉到她变得更湿润了,再这么下去就连他都会跟着一起坏掉。
不,他已经坏掉了,达达利亚听到自己不受控制地开口问:“还有哪里想要被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