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殿下的话,那殿下得多孤单,所以画两个比较好。」
戴因在来信上这样转述着孩子们的原话。
“你拆吧,我的那份你拿去就好。”空对礼物不是很感兴趣,他的视线落在了她手中的贺卡上。
“哥哥,想看吗?”荧晃了晃手里的贺卡。
“别人写给你的贺卡,我就不看了吧?”他面色如常,只是稍稍垂下了眼帘。
“也是写给你的哦,”她将贺卡交到他手中,“——深渊教团的…王子殿下。”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沉默了许久后,空才再次开口说话。
他将她塞到他手里的贺卡小心地迭好放回了桌子上。
“哥哥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居然一直瞒着我…把我当笨蛋一样耍得团团转……”
她甩开空试图拉她的手,觉得自己真是愚蠢透顶。
“…刚恢复没多久。”他说的是实话,如若不是这样,他早就出手阻止她了。
“哥哥,如今我已继任深渊教团首领,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弃了。”荧戒备地看着他,以防他突然对她出手。
是最信任的人,所以才要更加防备。
正因为彼此都清楚,他们随时都做好了甘愿为对方牺牲掉自己的准备。
“如果我暴露了,那教团就会背离我,暗中追杀着哥哥的那股势力也会有恃无恐地袭击我……”
她要挟道。
“哥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配合我。”
空越沉默,她就越是慌张。
“哥哥,你休想再将我甩开……”她说着说着,竟忍不住哭了起来,“如今,我们是同一个人了。”
空皱着眉头贴近她,仔细嗅了嗅:“…你什么时候偷喝的酒?”
“…不小心…拿错了凯亚的杯子,”她使劲摇晃了下脑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你不要——转移话题!”
…啧,又是亚尔伯里奇。
空在心中咂舌,面上挤出了个温柔的微笑向她张开怀抱:“我哪里都不会去的,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这回她没有抗拒,自己扑到了他的怀里。
“哥哥…我好想你……”她吸着鼻子,往他胸口又蹭了蹭。
“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空叹了口气,拿这个小醉鬼没办法,只能任由她闹腾。
“不一样的…我想要的只有你……”
回档后的哥哥虽然遗忘掉了那些不愉快的经历,但她还是舍不得将那个以自身血肉哺喂她的,破破烂烂,千疮百孔的空,他对她这么好,她怎么能将他一个人抛弃在记忆深处。
“我对你这么专制强硬…为什么还是想要我?”空目光定定地望着她。
“我就喜欢你嘛……”荧觉得无比委屈,哥哥怎么老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哥哥,你已经没有值得让我欺骗的价值了,但我还是愿意和你在一起,还是离不开你,这还不够喜欢你吗?”
妹妹难耐地在自己怀里动来动去,空料想她是喝醉开始发热了,只好帮她把衣服解开透气。
“哥哥…你在做什么?”见空开始解她衣服,荧似乎又清醒了点。
“…你说我在做什么?”他停下了动作。
“你想对我做色色的事情!”她笃定道,“——你想操我!”
“…我没有。”空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揍她屁股的冲动,耐着性子回答她,她醉了本来就不舒服了,再一颠估计就直接颠吐了。
以后家里再来人也不许他们带酒了,他可不想看到她扒在外人身上发酒疯。
空突然有点质疑自己把深渊教团交给她这个决定是否真的靠谱了。
他恢复记忆后,本应立刻出面制止她的这一场闹剧。
但他没有这么做。
她批过的每一份文件他都在半夜偷偷起来检查过,有的决策甚至比他在位时还要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