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她的满足与感动很快被惶恐不安所取代,他是闯空门的卑劣窃贼,偷来了不属于他的珍宝,只能临时拥有,但终究会失去。
得而复失,就是对他而言最残酷的惩罚。
她的耳洞会消失,吻痕会变淡,指甲会长长,她的身体也会变回原先的紧致。
宛如沙滩上的脚印,一个浪打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说她爱他,愿意永远留在他身边。
正如他因常年压抑而失去的味觉那样,尽管现在他能重新尝到滋味了,但他也不能确定那是不是就是真正的甜味。
他连自己的感知都不能信任。
既然说爱他,为什么要一次次地在深夜从他的怀中逃走?
万一哪天她突然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呢?
他每晚都抱着这样的心情,做好了第二天一个人从床上醒来的最坏打算。
眼泪无声地从空的脸颊上一直往下滑落,明明现在正做着快乐的事情,他却难过到控制不住地流泪。
空努力将眼泪咽了回去,近乎虔诚地吻住了她腿间的突起。
“呜…!”被唇舌吮吸舔舐的酥痒快感从身下传来,她扭身躲避着哥哥难缠的舌头,“不要舔这里…哥哥…哥哥…!”
她最受不了他这样舔她,她颤抖着喘息着深深伏在冰凉的桌面上,全然顾不得脸和头发会沾上奶油。
荧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快要像碟子里的奶油一样,融化在他的炙热的舌尖上。
空时而缓慢轻柔,时而激烈急切到像是要吞掉她,间或还用舌头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她穴口钻进钻出。
“呜呜…呜…哥哥……”她下身一阵紧绷抽搐,被他强制顶弄出了一次高潮。
她像一条拧干了水的毛巾,虚脱地被哥哥翻了过来,大张着双腿坐在办公桌上,还没从刚刚的那次高潮中回过味来。
“这是对不听哥哥话,天天想着往外跑的小狗的教训。”
空眼尾有些泛红,看起来就像因情欲染上的妖艳红潮。
他抬起她的腿一挺身,毫无阻隔地就插进去了。
“真邋遢,吃得满脸都是,头发上也弄到了。”
就连胸口锁骨上都是。
空伸出舌头,仔细地在她身上脸上舔了起来,经过她微张的嘴唇时,他的舌头被用力地含了进去,报复地咬了一口。
尝到了血腥味后,荧双眼便立刻失去了焦距,开始享受地吞咽起了他带血的唾液。
空时刻注意着不弄脏她的衣服,将碍事的裙摆又往上掖了掖。
“哥哥…顶到最里面了…呜……”她失控了。
“嘘…门外有人,不能发出声音哦。”
他用食指压住她不断嗯嗯啊啊的嘴唇。
空这么说的同时,身下的动作却又搅得她想要大叫出来。
其实早在妹妹突然跑去锁门的时候,他就早有预感地张开了隔音的结界。
但还是坏心眼地想看她忍耐的样子。
荧果然被他的话吓得恢复了少许神智,她噙着泪咬紧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真是不公平,为什么哥哥衣冠齐楚,她却被弄得这么狼狈。
要是此刻真有人闻声闯进来,看到她衣衫不整地被哥哥压在办公桌上……
“…骗你的,他们听不到,想叫就叫出来吧。”
妹妹可怜兮兮的样子让空心情好了不少,要是永远都这么听话该有多好。
但她又是渴望自由,不愿被约束的,他的钳制,他的干涉只会让她想要反抗想要推开他。
…他不想这样。
好不容易她才变得稍微依赖他了,虽然不知是真的还是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