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他室友那种绝对的理性,卡维有着与他的才名不匹配的一份感性与天真。
或许只有这样浪漫的天才,才能设计出华丽又精妙的伟大建筑吧。
这么好的卡维,绝对不能让他落入旁人手中。
她曾听说过,在至冬的雪原上有着这样一种动物,它们天性善良,在野外遇到冻晕的人类或是动物,都会主动上前靠近,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们。
很多猎人就会利用它的这种天性,装晕来捕获它们。
卡维与她,大抵也是这种关系了。
正常的方法她不是没尝试过,但她接近他时没说破自己的意图,以他的脑回路反而越想越远对她避而远之,只能采取这种过激手段来捕获他了。
无视卡维的抵抗,她握住了他高昂硬挺的粗长阴茎,不断用手指按揉着。
他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往她手掌心所抚摸的地方涌去。
“唔…不…不行…呜……”他被她堵住的唇齿间,发出了模糊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卡维的精力一直都放在设计上,对这种事情向来不是很感兴趣。
当同龄人早恋的时候,卡维在画工图;当同龄人恋爱的时候,卡维也在画工图;当同龄人结婚的时候,卡维还在画工图。
如今,他除了洗澡和如厕都甚少触碰的地方,被她这般粗鲁肆意地把玩,陌生,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燥热持续冲击着他的脊背,迫使他弯下了腰,无法继续正常站立。
“你叫啊,最好把全宝商街的人都叫出来,”她笑得无比和善地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要是被人看到…妙论派大名鼎鼎的卡维被人……”
卡维只能满脸通红愤怒地瞪着她,咬紧了牙关不敢再发出声音,但以他这样俊美的容貌做出这种表情,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眼圈也红红的,更像只兔子了。
明明是这么高大的男人,现在却被她压制得敢怒而不敢言,旅行者心中的恶劣因子被无限激发,朝着更过分的方向发展。
见卡维将自己的嘴唇咬得泛白,一副受辱即将咬舌自尽的贞烈模样,她于心不忍,卷起他的衬衫下摆,塞入了他的口中。
“咬紧了,省得等一下叫得太大声扰民。”
她…她还想对他做什么?
还没等卡维昏昏沉沉的脑袋琢磨出结果,旅行者就蹲下身,张口含住了他。
“呜啊…!”他喉间难耐地发出了小小的悲鸣,生理性的泪水从眯起的眼角溢出,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下来
,“怎么可以舔那里…呜嗯…不要吸…哈啊…你……”
她一边观察着卡维生涩的反应,一边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他圆润的前端,故意弄出了滋滋的细微水声。
卡维的性器漂亮得如同他本人一样,从浅色的茎身到暗粉色的头部,都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艺术品。
“啊…啊唔……”嘴里被迫叼着衣服的下摆,随着她的戏弄,他的声音也跟着身体一起颤抖起来。
卡维不住地后仰着,露出了优美的颈部曲线,喉结随着剧烈的喘息不断上下滑动着。
看着他陷入这种意乱情迷的状态,她还嫌不够添乱,扶着他的性器,模拟着插入的节奏大口大口地吞吐起来。
她含得很深,每一次都几乎要顶到自己的咽喉。
“哈啊…哈啊……啊!”
卡维终是忍不住松开一直紧咬着衣服的唇齿,发出了急促而剧烈的低喘,他腰部一阵痉挛,抵在她喉咙最深处射了出来。
“咳、咳咳咳…”她被灼热的液体呛得咳嗽连连,感觉自己口腔鼻腔里都是那股子略带咸腥的气味。
下一秒,卡维脱力地跪了下来,整个人倒向了她,彻底醉了过去。
费劲地将醉倒的卡维连带他的行李一路拖回了壶里的空置房间,旅行者累得气喘吁吁,歪在床边彻底不想动弹。
没想到,自己一时淫虫上脑,竟然做出了这种强抢民男的事来,原来她也有这么恶劣的一面。
都怪卡维,卡维醉倒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在艾尔海森家蹲了这么久,总算是把他拐回壶里了,虽然是以这种不道德的手段,指不定哪天就会被大风纪官上门查水表。
…不过她又不是没被全国通缉过,大不了连壶带人一起跑路去枫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