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无助。两种情感在她心中交织,她屈辱地撇过头去,不想让他的恶趣味得逞。
“你在想着什么啊?”散兵抵着她,挺起下身在入口处描摹涂抹,“很想要我进去吧?”
“唔…没有!谁想和…和你做这种事情!”
少年不悦地掰过她的脸,威胁地瞪着她。“那你想和谁做这种事?”
荧倔强地看着她,即便身体不断发颤。“无论和谁做…都不要和你做!”
“意思是,就算牵条狗来,你也可以和它做?”散兵发狠,手指深陷她柔软的脸颊肉中。
她疼得眼泪流下来,狗…?怎么可以!…终是崩溃了,“不要狗…求你,不要让狗…”
“那你说,要谁来?”他好整以暇,等待那个答案从她口中说出。
“要…要你。”荧耻于说出口,声音细小如蚊蚋。
散兵翻身下床,“那我还是去牵条狗来。”说着便要大步离开。
荧急得起身,不小心从床上滚落,无力地撑起身子,抱住了他的大腿,“主人!要主人…和我做!”他发起疯来无论做出什么事情她都信,这个人真的太恶劣了。
散兵低头摸了摸她的头顶,疑惑道,“奇怪,你是谁的狗呀?”
他到底…玩够了没!
她只能忍辱负重,“我…我是主人的狗。”这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散兵将昂扬的胯下对着她,差点挨着她的脸。
“过来,舔它。”
迟疑了几秒,荧才下定决心,凑上前伸出舌头,轻轻地扫过头部,淡淡的咸腥从味蕾袭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弄,只好一下一下地舔舐着。
散兵看着她磨磨蹭蹭很不情愿还要被迫做这种事,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心情愉悦多了。眼神却愈发暗沉,分身因她不得章法的服侍胀得难受,欲望难以得到纾解。
他一手扶住她的头,毫无预兆地猛地顶入了咽喉深处。为了防止她咬他,散兵一边用手捏开她的下巴,一边抵着那小小的口腔大力抽插。
荧被顶得无法喘息,被迫吞吐着粗长的性器,巨大的头部撞击着她的咽吼,涎液从嘴角滴落在地板上,很是狼狈。
直到她的嘴张得都酸痛了,散兵才从她口中抽了出去。他弯腰把瘫软在地的荧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他用一根布条将她的眼睛蒙住,她失去了视觉,对身边一切都变得敏感起来。
“除了我,你什么都不会感知到。”
“趴下。”
荧反抗不了,只能顺从地伏下身子,将白皙挺翘的臀部暴露在散兵的眼下。
眼睛无法视物,只能感觉到他将炽热顶在她的臀缝,忽而粗暴不耐地打了下她的臀瓣,在雪白的臀上留下了一道红印。响亮的声响让荧羞愤不已。
“把腿张开。”
她刚缓缓分开双腿,那根凶残的性器便顶了进来,没有爱抚和润滑,直直挺入了并不太湿润的小穴。
这比初次的插入更令她痛苦,干涩的甬道一次又一次被无情地贯穿撕裂,直到被顶到了几次敏感点,才渐渐地开始湿润适应,主动吐纳吮吸起了这柄肉刃。
散兵探身掰过她的脸,吻了下去,荧出于欲望本能回应着他,彼此的唇舌交织在一起,是这场性事中为数不多的温情。
“永远地做我的狗吧。”他轻声说道,像是在许下什么誓言。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艘漂浮在汪洋上的小纸船,被肆虐的海浪掀翻,击溃,缓缓地向深海沉去,又突然被巨浪高高卷起。
快感侵袭了她的思维,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褥,发出了娇媚的求饶。
粗长的坚挺不依不饶地在腿间顶弄,她哭喊着不知道去了几次,浑浑噩噩中,感觉他抵在她的最深处射了进去。
她终于失去了意识。
荧在一旁睡了过去,蜷缩着像一只累坏了的小狗,身上青青紫紫,有啃咬出来的,也有掐出来的,白皙的腿间被满溢而出的精液玷污得不堪入目。
散兵伸手拨弄着她金色的发丝,露出了那张汗津津的小脸,秀气的眉头微蹙着,似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