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雇的他，能查出来吗？”初晚轻也换上严肃的面容，问道。
“还在查。”程露骂累了，坐在病床边。
初晚轻看完资料，惯性点返回，界面退回程露和沈致的聊天界面。
“这是沈致发你的？你告诉他了？”初晚轻眼里闪过心虚，“他没告诉霍凛衍吧？”
程露一把抽走手机，斜睨她一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你。。。。。。你怎么会联系他？”初晚轻头疼道，程露连周婳都没有通知，沈致又是怎么知道的？
“巧合。”程露言简意赅，“他给你发消息，你没回，就把电话打我这儿了。”
“我刚到医院，被他听见救护车的声音，当时我也慌，干脆就都说了。”
“哦。”估计那时候她正跟亡命之徒搏斗呢。
初晚轻蹙眉，拿起床头的手机，正要查看沈致发了什么，敲门声响起。
程露去开门，被来人怔住：
“霍。。。。。。”
霍凛衍略过她，直奔初晚轻。
初晚轻下意识坐直，却牵扯到后背的伤，猝不及防“嘶”出声。
“别动。”霍凛衍沉着声音，低头观察她的伤势。
“都是皮外伤。”初晚轻低声解释，“你怎么。。。。。。来这么快？”
这家医院离初晚轻家近，可离霍凛衍家可远多了。
霍凛衍没说话，坐在旁边只是盯着她。
初晚轻被看得不自在，目光扫向门口，程露已经出去了，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他用余光观察霍凛衍，斟酌道：“当时情况很紧急，我只能和他打，但我没怎么吃亏，真的。”
“他都被我打得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我知道。”霍凛衍开口，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指，“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