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刚洗完澡。”
“没吃午饭？”
“没呢。”
“我订了饭店的餐，去剧组吃？”
初晚轻顿了一下，“好啊。”
有便宜当然要占，但也问了一嘴：“怎么突然又订餐？遇到什么好事了？”
霍凛衍沉默一会儿，轻笑：
“很好的事。”
“我很开心。”
初晚轻拉了拉领口敞开的浴袍，眼神微闪，“是吗。”
“开心就好。”
说完兀自挂断电话。
门外的霍凛衍盯着屏幕，笑容柔和地放大。
初晚轻换好衣服出门时，霍凛衍就倚在墙边。
初晚轻诧异道：“你回来干嘛？”
“接你。”霍凛衍笑笑，转身道：“走吧。”
初晚轻在原地站了会儿，抬脚跟上。
下午的拍摄在万叶的安排下加快了进度，初晚轻在片场和若若的关系越来越近，一大一小经常凑到一起玩小游戏，霍凛衍每次远远看着，神情偶尔恍惚。
很多时候，他都能从若若身上看到自己童年的影子。
只是他身边那个陪他读过黑暗的人，迟到了很多年才来。
但也不算晚。
他每套房里那些装满了内心阴暗的地下室，有幸只开张了一次，往后大概率不会再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