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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祂并不认同也不喜欢这种说法,还和他闹了好久的别扭。

星临感觉头疼,现在这样,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也好,祂们或许也清楚星临并不会对谁产生特殊的情感,所以都在慢慢的侵入星临的生活,试图让他再次熟悉自己,离不开自己。

星临也只好随波逐流,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让自己不受伤。

阿哈察觉到星临反复起伏的情绪,抓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变出一朵花来安抚他的情绪。

“不必紧张,赞达尔先生很思念你。”博识尊也开口安抚星临,“就像从前那样。”

星临接过那朵小花,深呼吸一口,对祂们轻轻笑着,“我没有紧张。”

但是说不紧张是假的,越接近酒店大堂,他的心跳越大声,那颗心脏好像下一瞬就会蹦出来。

赞达尔已经安全抵达匹诺康尼,正在白日梦酒店大堂办理入住手续。

星临的心脏怦怦跳,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他伸手轻轻抚了抚心口,将那心悸按压下去。

这样长这样久的时间去,不知道赞达尔变成什么样了呢?

他抓着阿哈衣服的手无意识攥紧,阿哈再一次对于赞达尔在心中的分量重新评估。

祂抬手覆盖住星临的手背,宽厚的大掌将温度传递给星临,让他心稍微安定。

阿哈在心里暗叹一声,看来很有必要投其所好,这位赞达尔先生喜欢什么?

科学研究手记?全新的研究设备?

要不然让假面愚者和悲悼伶人一起来想一想?

没等阿哈想出个所以然,他们就已经抵达了大堂前台。

看着站在前台背对着他们的高大男人,星临心提到了嗓子眼,有种被叫家长的慌张感。

赞达尔于星临而言,不仅仅是在逃离不朽的控制之后遇到的第一个人类,更是教会他如何在人类社会生存,为他提供优渥的生活,照顾好他的衣食起居的家人。

他为星临付出了很多,就连最后的分别,赞达尔也是因为需要去寻找压制星临身上诅咒的办法才离开家。

星临隐隐有些心虚,当初死亡于他而言是解脱与新生,但是他的死去或许让这位父亲变得难过。

我真是个坏家伙。

星临抿着唇这样想。

站在前台,穿着风衣的人似有所感,他转身看过来,他眉清目朗,有着科研学家独有的矜贵和傲气。

好像时光和岁月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他依旧是那个让星临在家里等着,他很快就回来的「父亲」。

星临的眼睛有些发酸,他站住了脚,不敢再往前半步。

“……小宝。”熟悉的称呼将星临的记忆拉远拉长,他好像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清晨。

赞达尔为他整理了被寒风吹乱的发,然后目光柔和地摸了摸他的头,“小宝,我很快就回来。”

没想到,那一次的告别却成了那一世的最后永别。

星临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衣襟被泪水润湿,他声音带上了些哽咽,他有些不敢去看赞达尔,去看这位教会了自己很多的人,他怕自己等会儿就没出息的哭的好大声,“……父亲。”

“好孩子。”赞达尔走近,温和的,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他的头顶,“你还活着,我还能再见到你,真好。”

星临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翠色蒙上了水雾,眼睛变得有些肿起来了,冰凉的泪珠滚落,被人用手帕温柔地拭去。

“好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

也只有赞达尔才会这样说了。

明明他早就清楚,星临已经经历过了很多次轮回,已经不是他口中的小孩子了。

星临哭得不能自已,好半晌都没能止住哭声,他低垂着头,想将泪水拂去。

却越擦越多。

赞达尔轻叹一声,认命的为他擦眼泪,阿哈稍慢一些,却因此引起了注意力。

赞达尔目光幽幽,落到祂的身上。

阿哈下意识挺直了腰背,心提到了嗓子眼,面上却无波无澜,任他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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